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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编剧挑战《狼图腾》 《蒙古往事》受专家热捧

http://cul.sina.com.cn 2006/01/25 10:57   新浪文化

长篇小说《蒙古往事》专家研讨会实录

  王干(《中华文学选刊》主编):

  今天主要评说长篇小说《蒙古往事》。小说作者冉平是电视连续剧《水浒》的编剧,十年前他大红大紫的时候我们就认识,这些年他又回归到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非常幸运地
拿到了《蒙古往事》这部作品。我们今天在此讨论的不光是一部作品,而是想通过该作品以及相关文化现象来探讨一些文学和文化方面的问题。

  为什么选择《蒙古往事》这部小说呢?因为它有丰富的内涵值得探讨和阐释。在全球一体化的文化背景下,本土文化特色、文化的多样性怎么表达?《蒙古往事》写的是成吉思汗800年前在欧亚大陆叱咤风云的往事,他当时怎么能够驰骋欧亚大陆?他有什么样的文化背景?800年前成吉思汗的游牧文化、蒙古人的精神,征服了大部分欧亚大陆,今天这种血液和文化精神是不是被中华民族所继承和发展呢?再比如《蒙古往事》里涉及到了狼的问题,前不久的《狼图腾》、《藏獒》等作品中也涉及到了生态、文化等相似的问题。这些问题都跟当下现实有许多关联,非常值得我们来讨论。

  雷达(兰州大学文学院博导):

  《蒙古往事》是一部非常好的书,是一部当前历史题材小说中风格独具的书。成吉思汗的故事过去写得很多,各有建树,显示了文化阐释的多样性、丰富性,但这本书有高贵的纯文学的气质。它删繁就简,挣脱一切附加条件,尽可能地脱掉汉语阐述的重负,力求从繁华走向简朴,恨不得把历史的气息、本质、感觉甚至历史的空气都传达出来。作者在完全沉浸在对历史风尘和韵味的追怀、追忆中,开辟了另一种文学的空间。

  这部小说在写作上有如下特点:

  一、它是用非流行历史小说的写法写就的一种返璞归真的小说。近来的历史小说我看得多,但它们路数大致相近,迎合消费文化的东西多了一些。冉平的写作可谓杀出重围,作者以重述蒙古秘史而写成的小说让我越看越有兴趣。小说句子很短,质直,追求的是精神、气韵。它力求揭示血液里流淌着的神秘的、永恒的,独属于蒙古的东西。

  二、它有一种与汉语文化脱离的倾向,尽量将对成吉思汗的解释从汉文化的笼罩下解放出来。作为一个历史人物,成吉思汗历来被层层加码,成为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世界级的人物,背着沉重的文化阐释的重负。作者不是继续给他层层加码,再加一层华丽的大氅,而是一层层“脱”衣服,让成吉思汗回到作者心目中的最本真的形象上去。这种写法非常简略,追求历史最简明的东西。我把《蒙古往事》看作是一部长篇的叙事诗,一首古歌,长调,它内在表面写实性强,其实,它的写意性非常强,虽然没有虚张声势的渲染、夸张、呻吟,但内在的抒情写出了大无畏的野性主义、英雄主义,其内在精神非常切合蒙古文化。

  陈晓明(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雷达兄对文本的分析我非常赞同,对蒙古精神气质简练精巧的表达,是这本书显著的特点。现在写历史题材的作品都写得比较长,而冉平却简朴地传达了北方蒙族强烈的生命本真的状态,它把蒙古民族的精神气质、文化意味、状态写出来,可圈可点之处很多,给人一种由强力和文字之力碰撞出来的力量。

  就作品主题来说,我认为有一句话可以算是点题。成吉思汗问随从部下,“什么是男人最快乐的事情”,大家说是“打猎、放鹰”。成吉思汗说:“你们说得不好!追击敌人,把他们铲除干净,夺取他们所有的一切,看他们的妻子号哭、流泪,骑他们后背平滑的骏马,将他们美貌的后妃做睡衣和垫子,注视她们的脸颊并吮吸她们乳头色甜蜜的嘴唇,这才是男人的快乐。”(219页)这句话写出了以成吉思汗为代表的北方民族强力的态度,写出了一种人生的哲学。对他们来说战争、抢劫,把敌人铲除干净,掠夺他们的妻子,这种掠夺欲、战胜欲代表了一种人生哲学,一种强力文化气质。这种气质对这部作品来说横贯始终。

  这部作品同时也有爱和对女人的情感。我对蒙古文化不太了解,但在这部作品中把女人看得特别重。小说从开始就埋下伏笔,也速该抢了赤烈都的妻子,从故事结构和故事展开来说,让我们想起了《荷马史诗》的开头。好莱坞影片也有很多类似的题材,而且越来越向往过去的历史,向往神秘的、充满生命的、不可知的历史。可见人类最初文明的状态也是我们后历史时代非常重要的主题。这部小说在中国今天冒出来,它有更强的中国本土和中国当下的背景依据。这几年写蒙族、藏族等少数民族文化的书非常多,像《狼图腾》、《蒙古往事》等在这样一个时期出现且有非常大的市场,引起了人们的强烈阅读和想象的热情,其背后是有时代特征和历史情绪的。

  从文化的消费当中我们去唤起民族的自我认同,在这些年主要是通过历史剧来完成,通过对历史的消费完成。这几年包括像《狼图腾》所唤起的民族的自我认同感,是空前的情况,很复杂。这种想象展开了以后就是民族主义,就是一种崇高感,就是一种悲壮感,其实并不完全如此。里面包含着自尊、自卑,它们是经常混淆在一起。这个层面写的东西,其实从黑格尔时代就确立下来。在黑格尔看来,人们为了沉沦而进行的历史,是从远古时代一直到现在的主题。在全球化的进程中,这样一个主题或者是黑格尔主题,都是为了承认的斗争。这些作品,《狼图腾》也好,《蒙古往事》也好,本身描写的历史就是为了承认的斗争的历史,打猎和放鹰并不是男人最快乐的事,男人最快乐的事是掠夺、消灭敌人。史密特的政治概念是,认识你的敌人。这个问题吊起了全世界哲学家和政治家的胃口,史密特的书在中国的大学、学院非常盛行。这个主题在中国有很强大的回响。在中国经济GDP高速增长,成为全世界经济发展的火车头,伴随着能源的争夺战,伴随着世界的重新瓜分之时,对中华民族的自我想象和自我认同又一次提出来。在某种意义上,这些作品是第二次寻根。第一次寻根是1985年,第二次寻根是2005年,过了20年,寻根的动机和意义都不一样,那时文学作品和整个哲学界的诉求是分裂的,现在文学直接投射是大的现实背景,是一个全球化的中国如何走向世界,中国如何面对世界的挑战去重新获得自我的一种承认现实。

  李敬泽(《人民文学》副主编):

  说到《蒙古往事》,大家都谈到蒙古历史,我估计冉平写这个小说的时候,大概就没多想过有关小说的各种问题,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人对历史小说的观念和作家在写历史小说时的那一整套对于历史、对于过去的观念,在冉平那儿一开始是没有的。他的传统的来源,不是我们理解的《二十四史》,他依托的是一个民族的史诗传统,一个中亚草原民族的历史和民族英雄传说的说唱文学传统,在那个传统里,对过去的理解和我们对历史的理解是完全不搭界的。在这个意义上说,《蒙古往事》恐怕不是我们理解的历史小说。

  因此,这部小说会给专业读者造成一种困惑,不知道对它怎么归类,但是如果从这样一个传统去看,就会对它的特点看得比较清楚。这个小说写的是成吉思汗。有一件事非常有意思,蒙古大军当年从蒙古草原出发,一路南打到印度,东一直打到俄罗斯和东欧,我们从来不认为成吉思汗是自己人,而蒙古大军南下打下了整个金朝、宋朝,汉族的本事就看出来了,马上就把成吉思汗解释成了自己人。这个解释到现在也是这样。现在写成吉思汗的作品很多,但是我们看到,包括电视剧的《成吉思汗》,基本上把成吉思汗写成刘邦、朱元璋之类的人物,完全把他写成了传统历史视野中开国皇帝的形象,这是对成吉思汗极大的歪曲。成吉思汗在世界历史上伟大的意义就在于,他一直是一个外来者,对哪里他都是一个外来者,他始终是人类历史上、文明史上面临的一个最巨大和曾经最强大的一个外来者。成吉思汗对我们正常发展的文明谱系,比如欧洲文明的谱系、儒家文明的谱系,都曾经构成毁灭性的冲击。他使我们这些古老和衰朽的文明遭遇了这样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强大外来者的挑战、蹂躏,甚至是强暴。然而,在成吉思汗的世界中,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荷马史诗》的世界中,天地的基本逻辑、很自然的逻辑就是如此。某种程度上,在民间叙事的世界观里也是如此,《水浒》动辄一杀就是上千,武松乱杀一气,没有丝毫道德上的疑虑和迟疑,这是不是说他就有道德问题呢?不对,而是叙事者所考虑的不是我们坐在这儿探讨的这些道德疑难和道德问题。

  看《蒙古往事》第一会感到新鲜,第二会感到不习惯。在《蒙古往事》里你会发现人是在不断地行动,让一个受到好的训练的现代小说家来写,成吉思汗的每一段事上都得没完没了,而《蒙古往事》中故事一点也不复杂,人类的情感也非常简单。非常暴戾的情感,嫉妒、贪婪等等驱动着人类不断行动,这种处理在非常复杂的情况下也许用不上,但是确实能够让我们感觉到这种叙事的力量,人类的行动都被强有力的和明确的动机所推动着的那种力量。最后,我非常喜欢这本小说的语言。《蒙古秘史》的语言好,如同《圣经》的语言一样,非常好。这种语言非常珍贵。实际上在汉语中有这么一个传统,是一种几乎不被“五四”以后新文学所注意的,新文化运动以后被彻底淹没的语言。我想冉平是受了《蒙古秘史》的影响,整个语言过程中坚持、维持着这样一种力量,这样一种天真、困难之中真正的诗意,都在其中。语言上他不是那么华丽,但是某种意义上是一个艰难的奇观。

  张颐武(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蒙古族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民族。新中国以后,它成了一个跨境民族,新的民族国家建立国家疆域的确定、现代国家框架的确定,引起了关于这个民族的很多问题。我看《蒙古往事》以后,感觉到用现代民族国家的框架来处理,会是无解的,因为现在民族国家疆域有些是随机划定,或者是按照一个历史特定的环境划定,《蒙古往事》提供的框架有不一样的地方,《蒙古往事》实际上是对《蒙古秘史》再阐释、再想象的过程。

  第一,他用记忆史的手法处理历史。记忆史不是正史,不是史学家的历史,是记忆史、传说史,是边缘的历史,想象的历史。对于历史,《蒙古秘史》实际上已经做了一层想象,《蒙古往事》是再一次展开来再想象。《蒙古秘史》的语言和《蒙古往事》语言不同,但后者把《蒙古秘史》想象成一个文本的原点,不断地再想象,把原点重想、重写、重编。这个过程是通过记忆史处理,而不是正统的历史编年史的架构和讲述,记忆史都是片断式的讲述,这种写法把感觉、气息呈现得特别好。使得蒙古味,民族性格特征传达得特别有力。

  第二,新历史小说写法。小说本身就是一个历史的边角料。如果从历史的边缘来看历史的中心,成吉思汗是人类历史非常大的关节点,特别是亚欧大陆整个历史的大关节。冉平把这个大关节做了一个神话式的阐述,在结构上的重新梳理,使宏大的历史关节点变成小历史,变成想象、气息、感觉的历史。比如女人在大历史里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在小历史里有很大的推动力,大历史就是靠这些小事推动起来的。

  《蒙古往事》也具有当前意义。最近的风气是,大家都写粗人,粗人是中国现在文化人的主题。最近看《亮剑》、《历史的天空》,这些都是一些粗人掌握历史,《狼图腾》、《藏獒》都是粗人。现在历史越来越残酷,可以发现,是粗人支撑我们的想象。你可以发现革命战争的人也是很粗犷的。原来的老干部,正统党员反而在这些小说里不行,《历史的天空》里的姜大牙,《亮剑》里的李云龙,都是粗人,细人不管用。《蒙古往事》也是粗人想象的一部分,但由于冉平重新回到小说诗性的传统、灵性的传统,走到了史诗、神话的传统里,这些东西是我们今天缺少的。

  现在是强人的社会,强者的文化变成中国文化想象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这套想象有合法性,替代了中国那一套弱者反抗强者,靠兄弟姐妹情。中国所谓和平崛起就是靠着每个人争取,个人的强大。成吉思汗这种强是一往无敌的,内部敌人、外部敌人都要战胜,他是粉碎式的进攻,蒙古骑兵的恐怖性就是粉碎性的,跟农耕时代的人和欧洲的武士之间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大草原上的马就像坦克一样,是原始的暴力,骑兵的战术是非常伟大、非常先进的。这本书中可能是想对蒙古文化进行一个表述,但是意外地变成中华民族的一个表征,中华民族的想象是多元一体的。成吉思汗是蒙古人民、蒙古国的伟大的祖先,但跟我们孔子一样又是中华民族的伟大祖先。这就可以发现,现代民族国家一方面创造很僵硬的边界,另外创造一种智慧,把这些东西都纳入到里边来。像《蒙古往事》这样的书还会很多,无论对成吉思汗戏说、正说还是邪说,这些东西都会有。无限的衍生,衍生的结果就使中国的想象有根本的改变。一百年来我们想象的不够了,现在要加上这种东西,帝王将相就是从中国历史里寻找所谓的光荣。《蒙古往事》的好处就是把蒙古族的文化作了很好的展示,《蒙古往事》既是一个往后看的梦,也是往前看的一个梦。但是这个梦现在是和平崛起之梦,优雅了,变得文质彬彬,另外《蒙古往事》所提供的大框架、大尺度的世界历史的感觉,是非常意外的收获。

  阎晶明(中国作协办公厅):

  《蒙古往事》确实是一部好小说。我从小生活在靠近内蒙古的山西,对内蒙古的文化风俗以及传说都有些感性的认识。我也曾经参观过成吉思汗陵,对成吉思汗在蒙古族人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有深切的体会,到现在也记忆犹新。关于成吉思汗的电影和电视剧我也看过,对蒙古英雄和成吉思汗特别向往和感兴趣。

  看完这部小说之后,我很认真地读了冉平写的后记,后记透露出作者写作过程中的心迹和初衷,非常好。他采取了两种视角来写,一种是置身其中的主观视角,一种是置身其外的客观视角。可以说成吉思汗这个人已进入冉平的内心,这是他所说的主观视角。而还原成吉思汗征服世界的历史,可能是客观外部所谓的历史。但是他同时强调所谓的客观视角,其实也并不客观,还是为了叙事上的方便。不管怎么说,我能体会到冉平的想法,他不想写一部成吉思汗征服世界的史书,而想写成吉思汗这个人。整个书对成吉思汗征服世界的历史,其实写得非常简略,甚至都没有写到,但是对于成吉思汗这个人,从他的出身,成长,整个人生的变化过程,都是作家始终把握的一点,而抓住这一点很重要,其他历史的东西都是附着在上面,大的历史附着在小的人生的片断上,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写作策略,使得他对历史料能够删繁就简,给人一种智慧、聪慧的印象。

  冉平特别突出“情”字,通过铁木真对他的父亲也速该,对他的母亲,包括对他的妻子勃尔帖,他跟这些人情感上的依赖、依托,互相之间的纠缠都写得非常到位,而且写得很有气势,这是小说最成功的地方。作者也突出了“义”。这个“义”也许是跟蒙古民族或者是跟人类原始情感的表达方式有关,这是一种和情结合的意识,让人十分感叹,这是当下小说所缺乏的。小说也彰显了一种勇气。这种勇气非常好,整个小说体现的英雄情结,跟历史没有关系,是超历史的感觉。这本小说也给我们关于正义的新思考。过去凡是写历史、战争,必须有正义主题:一方是正义,一方是非正义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做出选择。在《蒙古往事》里,作者借助蒙古比较混乱部落式征战的进程,传达对正义精神的理解,在混战中没有正义,历史就是这样,无所谓正义。正义需要新的思考,如果在这个意义上再加一点,文学性和超历史感就会更强。

  冯秋子(《文艺报•文化副刊》主任):

  我从小读《蒙古秘史》,读不懂,但它表达上的质地让我印象特别深。《蒙古往事》好像在《秘史》的文字里边找到了这种质感,找到了蒙古族文化的质感。它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是诗意,从头到尾《蒙古秘史》所能带给我们的节奏、叙事方式有一样的质感,有超越具体事情的诗意。蒙古历史最大的特点就是决定和行动,非常有动作性,非常强调实践。《蒙古秘史》恰恰是把它所有的动作记录下来,它本身就创造了动作本身的文学意义。蒙古历史能够传下来的文字非常少,但它的东西具有世界性。有人可以不了解它,却不敢漠视它。此前还没有人用文字更多地传达蒙古文化的复杂性,因为这里的技术非常复杂。我是有蒙古血统的人,接触蒙古历史很多,但我对此不敢吭声,因为没有别的历史如此复杂。所以,去碰这个东西是需要勇气和力量的,但是《蒙古往事》的作者冉平特别好地把握了那样一种气质和节奏。冉平在这个文化的精髓里体会过和揣摩过,和这种文化有特别多的融合,又能够走出来,这样的一个人恰恰可以写出其中复杂微妙的东西。

  第二,传达了蒙古民族特别深厚的状态——等待。这种等待使得这个民族永远能做到世界有多大,心就有多大。这个心不光是野心,而是能够包容现在、未来,到达农业文明不能达到之处的文化能力。《蒙古往事》里,对每个人物内心的气象空间都有最好的把握,尤其是王汗、札木合、成吉思汗,他们不像汉族主体文化所要求的那样,要完全符合我们能够接受的道德意义上的东西。这些人物身上展示的,是人存在的本真面貌。在他们身上,王汗居然能建立在仇恨之上,但更多的东西则超越仇恨。其实蒙古的历史真是血腥极了,但是很少有人抓住这个不放,而不超越血腥本身。别的民族是做不到这样的,就像我们对日本人,我们永远无法超越血腥,跟他之间没法谈判,永远不能够容忍,而且要把这个仇恨告诉孩子。

  第三,对边缘的人物的塑造,尤其是女性。蒙古民族非常尊重女性,蒙古的文化不是像现在想象的草原部落那样混乱。蒙古族在长幼关系和伦理道德血缘上,是非常严肃的,只有当你自己破坏了这个血缘的时候,蒙古人才用别的办法对付你。其实我特别还希望作者在这里强调一下,但作者用简略的笔给省去了。成吉思汗从没有遭遇过背叛,希望作者能够把这个东西写出来。包括他的兄弟们,像哈撒尔,尽管我是哈撒尔这个部落下的人,这一块我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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