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怪谲无常难接待 文革后期江青八次到天津 | ||
---|---|---|
http://cul.sina.com.cn 2006/01/02 09:29 今晚报 | ||
作者:王辉 在1974年6月至1976年8月间,江青先后曾8次来天津,3次去宝坻县的小靳庄。30年过去,日居月诸,潮起潮落,当年一排巨浪将小靳庄推向潮头,昙花一现,旋即无声无息。 小靳庄的广大村民是无辜的。 作为这一历史奇观的旁观者,笔者愿将亲历亲闻诉说给你听听。 在那个时期,我担任天津市委办公厅主任。原市委、市人委办公厅于1967年初被彻底“砸烂”,1968年建立天津市革命委员会时成立了办事组取代两个办公厅,1973年恢复了办公厅,不过那时是党政合一的,既是市委的又是市革委的。按我的职务来说,江青来津,我怎么只是个旁观者呢?原来那时的办公厅,主要负责秘书、文书、机要、信访以及行政事务工作,还管区街、编制、政法等工作,但不是市领导的参谋班子、写作班子,我不过是机关事务的总管,在机关主持日常工作,从不跟随市委主要领导人左右。江青8次来津,我只是在剧场后台侧面见过一次。每次她来津,市委主要领导人通知办公厅负责接待工作的副主任和市机关管理局负责接待工作的副局长进驻招待所。那位副主任电话告诉我一号任务来了,我就明白是江青来了。我便在机关昼夜值班,时刻准备着印发文件、送信、办理交办的事项,因为江青夜间批一份文件,就要连夜印好。 不妨看看江青8次来天津的行踪。 第一次:1974年6月17日晚10时22分,江青乘火车专列到津,在天津站下车,乘她在京的专车到第一招待所。6月18日晚7时半,到干部俱乐部打乒乓球、羽毛球。19日晚7时半,她和纪登奎在俱乐部大剧场参加天津站工人宣讲儒法斗争史大会并讲话。21日下午,乘专列到宝坻县,下车乘汽车到宝坻县城,去一户职工和一户武装干部宿舍“看望”。夜间在宝坻车站候车室,她让和她同来的写作班子讲批《三字经》,直到凌晨3时半。22日上午,江青等人从宝坻车站候车室乘汽车到小靳庄大队,下午参加批林批孔会。下午6时回到宝坻县车站,乘专列回津。晚上到俱乐部游泳、打扑克。23日晚,在第一招待所3号楼看自己带来的外国电影(她自己住1号楼,活动在3号楼)。24日下午,到天津重型机器厂,直接到金加工一车间转了一圈。这次她一出门就要回住地,原安排还去发电设备厂也不去了,使得警卫工作很被动,造成交通混乱。车队行驶到河北区中山路时,她的前卫车撞伤一名路人。随行的市委第一书记解学恭急忙停车处理此事,将受伤路人送往附近医院,伤势不重,经过住院治疗,很快出院。我得悉此事,也赶到医院看望。当晚,江青去俱乐部大剧场看天津河北梆子剧团演出《渡口》、《红灯记》选段和《泗州城》选段,还听了曲艺团演员演唱的天津时调、京韵大鼓等。25日晚,去俱乐部小剧场看天津河北梆子剧团为她演出的《断桥》、《泗州城》、《辕门斩子》、《挑滑车》。26日下午,乘军舰到海上四号油井“视察”。27日下午,乘专列然后乘汽车到驻军某部打靶,之后骑马到驻军某部看军事表演。当晚,乘专列暂时回京两天。29日晚7时,又乘专列到津,住第一招待所。6月30日晚,在俱乐部友谊厅听取天津市委汇报工作。7月1日晚7时,乘专列返京。她第一次来津,带来迟群、谢静宜、于会泳、浩亮、刘庆棠,及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35人的“理论班子”,后来又叫庄则栋赶来。她走后,这个“理论班子”留下继续在天津活动。这是江青在天津活动最长的一次。 第二次:同年8月15日零时27分,江青乘专列到津。她说是来“休息”的,住第一招待所。16日下午,到水上公园。由于水上公园休息室有风,时间不长,她很不高兴地回到住处。17日晚10时,乘专列返京。 第三次:9月23日晚,江青乘专列来津。24日下午,她陪同菲律宾马科斯夫人到小靳庄参观,晚上又陪同马科斯夫人到天津自行车厂参观。当晚,乘专列返京。 第四次:12月4日零时3分,江青乘专列来津。她说是来“休息”的,住第一招待所。5日至7日均住这里。8日晚8时半,乘专列返京。 第五次:1975年2月22日下午2时,汪东兴来天津俱乐部看为毛主席准备休养的房子(毛并未来休养过),江青也来了。她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顿脾气。晚9时半,乘专列返京。 第六次:1975年3月12日晚11时40分,江青乘专列来津,住第一招待所。这次也带迟群、谢静宜等人。13日、14日均在这里。15日晚9时,乘专列返京。 第七次:8月11日下午,江青乘专列来津。她又说是来“休息”的,住第一招待所。12日住在这里,13日晚乘专列返京。 第八次:8月28日凌晨2时37分,江青乘专列来津,住在车上。下午4时,去小靳庄,晚10时回津。29日,去天津手表厂、第一炼钢厂参观。30日下午,去看望在毛条厂排险部队和支援天津抗震救灾的某部和警备区连队,当晚返京。 江青每次来津,都自带防弹汽车,自带警卫人员在她的住所站岗,没有她的准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有两次,她还自带厨师。据负责接待工作的同志说,她是最难接待的“中央首长”,对她的活动和生活无法安排,她真是一个怪谲无常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