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把婚姻当成出国跳板 不想自己也成跳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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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ul.sina.com.cn 2006/01/06 15:56 深圳都市报 | ||
1.为摆脱男友的纠缠,找个美国人结婚 心情好难过,第二次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我就想离婚了。第一次婚姻维持了一年,但真正“同房”的时间不到15天,第二次婚姻虽然已经维持了近一个月,却还没有真正同房。说来你肯定不相信。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是报应吧。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因果报应,现在终于相信了。 三年前,我的香港堂姐回深圳买豪宅,看到我还住“工人新村”一样的单身公寓,便极力怂恿我不要轻易把身子给了普通男人,她要帮我找个香港富商,或外国成功人士。 其实,我不太喜欢香港男人,我感觉他们一旦挣了一点钱后,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天花天酒地,性与赌博似乎是他们的信仰。我没有歧视香港人的意思,但在深圳消费的一些香港人确实给人这种感觉。 那时,我刚毕业两年多,有一个谈了一年的男友,但越来越觉得不太合适,想摆脱他,他却把我纠缠得很痛苦,我换了N次电话,他却N+1次地跑到我家、我单位寻找,找不到就赖着不走。而他父亲又是我父亲单位的当权者,咱鸡蛋不能硬石头。所以,他就像我身上一块肿瘤。 当我拒绝堂姐后,突然又想,出国也许是我摆脱他的最好选择,而且可以利用结婚的机会轻松移民,作为快速拥有外国国籍的跳板,一举两得。于是,我告诉堂姐,要找就找个外国的,或者在香港经商的外国人。 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堂姐夫有钱,堂姐在香港做闲太太,给我找对象就像一个大厨师做一碟小菜。没多久,她就从美国一个交友网给我揪到了一个华裔男人。男人在华盛顿和香港两地跑,也想找个中国太太。 当堂姐跟他的通信录下载给我看后,我发觉这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堂姐冒我的名给他写信,他每封信都及时回复,而且很细心。他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职员。 经过我默认后,我开始跟这个男人聊天了。可能是我的开朗和外貌吸引了他,他很快就约定到香港看我。 这场约会,与其说是相亲,不如说是一夜情。那夜,我在香港从他的一个陌生女人,变成他口中的“太太”。 2.在灯红酒绿中,应付各色男人的血色眼球 结婚的事是堂姐提出来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快点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女孩一旦变成女人,就像房子已经入了伙,再也没有神秘感了。那时只是感觉他不坏,可以撑门面,但谈不上爱不爱。 一年后,我到了华盛顿。但我本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却在我新婚15天后就被调往澳大利亚分公司。而跟随他惟一前往任职的是他下属的一位漂亮销售猛将。 我的预感是很准的。以后他偶尔回来看我,作为一个女人,我不必用仪器检验,就知道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背叛过我,并且还在继续背叛中。 那段日子,我在华盛顿、香港和深圳三地跑来跑去,百无聊赖。 2003年10月9日,我跟他结婚一年多后,离婚了。我想,与其让别人分享并占有自己的男人,不如安静地退出。再说,我一开始也是这场游戏的制造者之一,所以没什么大的痛苦,只是有点意外。 离婚后,我于2004年3月到香港帮堂姐夫打理公司的杂事,每天在灯红酒绿中,应付各色男人的血色眼球,以及蠢蠢欲动的手掌,感觉自己如同摆在摊上的红苹果,为了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不得不等候众多顾客的唾沫横飞。 堂姐问我还想不想结婚,我说,既然不结婚也可以拥有男人,而且可能拥有的数量更多,何苦让自己失去自由呢?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骨子里还是希望有一天累了,找个人好好结婚、生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的。毕竟,我还年轻,思想也还算传统,颓废得还不彻底。2004年7月底,堂姐夫的公司独家代理一种按摩减肥器,这是香港生产的据说效果比较好的新产品。他让我到深圳、广州和东莞一带开拓市场。在他公司的人员中,我对大陆市场最熟悉,理所当然地背负起这个责任。 由于定价太高,我本来最看好的深圳市场,反应很冷淡。于是便转战广州,在广州也遭遇冰期。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像落难一样灰溜溜地逃到东莞,没想到东莞的市场反而不错,很多香港人和珠三角的暴发户,都跑到东莞消费,很奇怪,这是我未曾估计到的事。 我在东莞一呆就是半年,每天忙忙碌碌,却少掉了很多香港的酒肉应酬,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我想开放就开放,想封闭就封闭。 渐渐地,我觉得一个人生活累了,进入围城的心又痒了,有意找个人好好一对一地生活,而正好这时又有一个朴实有才气的男孩子引起我的注意,我又开始像小女孩一样频频接受他安排的约会。 3.两场游戏之后,爱情还是海市蜃楼 后来我才知道,外表老实的人,其实内心往往不老实。他的目的性比我当初出国更明确,只是他埋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这是我在结婚手续办下来之后才醒悟的。 2005年11月28日,我跟他闪电式地结婚了。他对我的执着与疯狂,超过任何一个曾经追求我的男人。结婚手续办下来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着手办移民手续,其他的事突然像忘记了一般。 我父亲12月9日住院,我要他去看望父亲,他却推托没时间。他跟他母亲住,我要求他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他却说等去美国办了结婚仪式再说,还说是因为爱我,才这么照顾我的形象的。他跟他母亲住一套,我自己在东莞租住一套比较奢侈的房子,他这样回避我,实在不符合常理。 12月13日,我来例假,肚子疼,打了三次电话给他,他都说马上来看我,但都一拖再拖,说是忙着设计广告方案(他是平面设计师),走不开。直到晚上10点多,他才来看我。可是,我发现他已经吃过饭了。如果忙,我可以理解,但我的身体难道还没有他吃一餐饭重要吗?我没有跟他吵,但我感觉很伤心,也很失望。 我并不像内地很多女人那样,要死要活地想抓住一个男人,我知道这是报应,我把别人的婚姻当成出国的跳板,没想到自己也被别人当成跳板。两场婚姻游戏下来,玩的都是无奈,爱情却是海市蜃楼。 (文/吴淑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