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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之年

http://cul.sina.com.cn 2006/02/02 09:34   今晚报

  又到春节。按说,随着年岁的增长对年的情结似该越来越淡了。然而,我却恰恰相反。我想,之所以如此,除了职业的原因,再就是国运的昌盛、经济的富庶与生活的多姿多彩。

  文学需要氛围,创作需要心态。而据我个人的体验,每逢年终尤其是春节期间,又往往是心态极好、灵感最旺的创作最佳期。

  如我最早的一部长篇小说《屋脊阳光》,就动笔于1960年的大年三十夜。当时,我还在藏北的无人区。那雪域高原特有的节庆气氛,让我滋生出难以克制的创作冲动;如曾参加北京朝阳区职工会演的独幕剧《101次》也创作于1961年的正月初一到十五;如1962年我已上船作水手。一天,一场暴风雪将船刮到烟台港。人人都忙于下船回家去奔年,我却被千百冰塔林般的船舶所震撼,从而创作了至今仍难以忘怀的《蓝色的冰塔林》;如1963年、1964年的除夕,分别创作了《手上的茧子》和《登上元龙号》,从而开始引起全国作协对我的特别关注;如1965年的除夕开始构想,后来在全国引起反响的《聚鲸洋》,使我真正步入中国文坛;如1966年的除夕,我又开始了长篇小说《大破船》(即《百年海狼》的原始稿)。而且,即便是此后的十年“文革”,每当除夕夜,我都会沉浸于那已然搁浅的“大破船”……到“文革”结束,我诸多重点的中长篇创作,就更多是开创或杀青于每年的春节期间的。这当中最值得一提的,则是1981年除夕动笔后在《羊城晚报》连载的《大海落叶》,以及曾被自嘲为“除夕三长篇”的1982年的《迷魂泉·雪人》、1983年的《雪人部落》和1984年的《死海惊奇》。再有,就是关于长篇小说《百年海狼》和自传体的长篇纪实《狼死绝地》。这两部长篇的灵动,也都发生于除夕爆竹之后,那诸神下界的万簌俱寂中。

  当然,也不能不承认因此我也活得很累。然而,也恰恰是这所谓的累,又使我虽已年过花甲对年的渴望不仅未曾衰减却反而更迫切。而年,也同样的待我不薄。这当中,最神秘又莫过于日前发生于我家的一大奇巧事。即:年又临近。照例,开始是我那小孙女过6岁生日;没过几天,又是我老伴的60大寿;再过几天轮到我的66。哇,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奇缘巧合呀。你想,不是都说“六六大顺”吗?而今我祖孙三人竟然是4个6,这不是顺上加顺吗?为此,便逢人就说地到处张扬。

  女儿听说,就更喜上加喜了。她说,还有我,刚过36岁的生日您怎么忘记了?她又说,如果再加上“神6”,那才是真正的“六六大顺”的大顺之年呢。呵,好一个大顺之年!为此,我又振奋不已:今年的除夕,也许又会有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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