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亚梅在今年第1期《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撰文说：鸦片战争后，由美国传教士带出、毕业于纽约医院附属医学院的金雅妹是中国第一位女留学生。民国初年留学政策的修正，使女性留学从个案发展成为政府认可的社会现象，推动了国内女学的发展；女性留学归国后的职业选择与留学专业密切相关，师范教育、文学艺术、医学等是主要门类，择业地域则大都选择在沿海和发达的城市。民国时期，留学女性的“出”与“归”不仅是对人们固有的传统观念“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挑战，而且是对社会改革和进步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