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游的另一种玩法
中国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国外游成了一股不断升温的热潮。渐渐地,浅尝辄止和走马观花都不再能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满足,而掐着表赶着时间一门心思为路程安排精打细算的玩儿法,也被认为是:以一种疲于奔命替代另一种疲于奔命。智者罗素写过一篇“闲散颂”,说:要有钱,不太多;要有权,不太多;但一定要有大量的闲暇。以此看来,以闲暇论者的悠闲和个人化的独到情趣深入某地倒真正贴和旅游的真谛。以下的几位都曾用相对长的时间深入某地,在他们的自述里当然也就透出另一种情趣。
在苏格兰品酒
五月的苏格兰仿佛世外桃源,这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平日的阴翳凛冽被阳光和微风所替代,空气干爽清澈。公路两旁连绵不绝的高地上,大麦与牧草正抽出新叶,丛丛簇簇的金雀花在牧场边界恣意怒放,形成天然的藩篱。而国内早已结籽收割的油菜,因为气候寒冷的缘故,此时花开正盛,不经意间一整座金光烂漫的山头就在眼前出现。你会情不自禁地向往这样的“腐朽”生活:买一座小牧场,住在古老的农舍里,心满意足地喝着威士忌,打量坡地上乖巧肥硕的牛羊。而现实是牧场我们根本买不起,牛羊们在接踵而至的疯牛病与口蹄疫的袭击下前途渺茫,不如尽情享受苏格兰威士忌与上帝赐予的壮美景观来吧。
苏格兰的骄傲包括威廉华莱士、风笛、格子短裙、007辛康纳利以及尼斯湖怪,但更多人的苏格兰经验却来自醇美的威士忌。1999年,苏格兰威士忌的出口量达到10.55亿瓶,而酿造威士忌的历史已超过500年。
从北部重镇阿伯丁驱车约2小时,即到达位于苏格兰高地威士忌最著名产区peyside的中心,Keith小镇。著名的芝华士正在这里举办200周年庆典,而众多耳熟能详的品牌也都在19世纪前后在近旁设厂。此外,镇上古朴的建筑与周遭广袤的牧场,融合为肃穆而恬静的风貌,是开始威士忌之旅的绝佳起点。Keith的物价远低于伦敦,带庭园的老式乡村别墅,房间设有壁炉和华丽的四柱床,一晚宿费约90英镑,而普通旅馆只需50英镑,包括早餐。
全苏格兰最古老的酒厂Strathisla建于1784年,距离Keith镇中心广场只有几步路。两座铁皮顶蒸馏塔是酒厂的标识,而酒窖的石墙因经年吸收威士忌散发出的酒精,长满黝黑的真菌。在老工人的带领下,可以参观酿造全过程。高地上最重要的作物大麦,每年秋天结出金黄饱满的麦粒,在温暖潮湿的环境中经过大约10天长出麦芽,再经泥炭烘干,获得独特的烟熏味。一台电动粉碎机将麦芽碾成粉末,混合来自山间的天然泉水做成麦芽汁,倾入巨大的木桶,用天然酵母发酵。蒸馏房里,红铜锻造的蒸馏罐闪闪发亮,发酵原液在这儿通过两次蒸馏,掐头去尾,最后只留下酒精含量高达70度的酒心部分装入橡木桶陈酿。储存12年以上的威士忌,一部分制成Strathisla品牌纯麦芽威士忌,一部分与其它高地麦芽威士忌混合,成为调和芝华士的主要基酒。坐在品酒室维多利亚风格的沙发上,窗外仍是200年前铺就的石子庭院,对于世代埋头酿酒的人们来说,时光仿佛驻足屏息。
“我们喝着他从他父亲那里偷带来的芝华士威士忌,用炭炉烤鱼吃,听卡沙德修斯演奏莫札特的钢琴协奏曲……不加冰块干喝……望着在井之头公园上空的上弦月,喝完最后一滴芝华士威士忌。美味无比的酒。”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中的描写,流露出男人对苏格兰威士忌的情有独钟,而在苏格兰传统氛围中品尝威士忌,始知为什么世间最好的威士忌会诞生于此。城堡饭店(Castle Hotel)是一座由古老庄园改建的饭店,男士可以借穿苏格兰短裙(Clit)前来赴晚餐。盛装的风笛手在门前演奏,悠扬乐声中间或见到野兔在深茂的草坪上奔走。如果是正式宴会,主人一定上台朗诵罗伯特·琼斯的古诗,再切开一只巨大的haggi——用羊杂碎做成的丸子,然后举起酒杯……Haggis的浓烈滋味配上加冰或苏格兰山泉水的威士忌,绝对令人印象深刻。而Spey河中所产三文鱼,因水质清湛,肉质极细嫩,无论烟熏或油煎,都是上品。酒过三巡,乐队开始演奏传统高地乐曲,在座的绅士开始腼腆地邀请女士们跳方块舞,很简单,手挽手转圈,左转、右转、拍手……可一会儿就晕了,幸福地闭上眼,仿佛旋转在无边无际的山间,风过处草浪翻滚唱和风笛的韵律……10点了,天空依然半明半昧,持一杯加苹果酒、干姜水和碎冰块的Chivas Royal坐在门外看星星,你会品尝到威士忌中独特的苏格兰气质:平和优雅的外表下桀骜不驯的激情却深入骨髓。
在被誉为“欧洲最美丽城市”的爱丁堡设有苏格兰威士忌中心。中心以主题引导的方式,告诉参观者基本的威士忌常识:历史由来、酿造过程以及品尝方法。首先观察颜色,谷物威士忌与酒龄较轻的威士忌颜色清澄,而陈年时间较长的威士忌则呈现金黄乃至深红的琥珀色。接下来在杯口深吸一口气,体会原酒的馥郁芳香。因为酒味非常浓烈,通常会加一倍泉水,再闻一下,味道柔和多了,而威士忌的醇香也更加细腻地释放出来。品尝的重点在于小呷一口,让威士忌在舌尖与喉咙渐次停留,体会复杂的层次:麦芽香、果香、泥炭香、坚果香、甜香、干爽、熏香……
入夜的时候,古风盎然的爱丁堡也十分摩登。天刚擦黑,酒吧与餐馆就人声鼎沸,年轻人穿着闪亮的服装,三五成群地享受晚餐。对年轻人来说,用威士忌调成口感新奇的鸡尾酒,比传统加冰或水的品尝方法更宜接受,也更适合这热力四射、觥筹交错的夜晚。和他们一道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而DJ劲头十足地打着碟,也许你根本听不清邻座说话的声音,但很快你就会莫名其妙地放松,莫名其妙地喜悦,莫名其妙地傻笑……在这凉爽的苏格兰夏夜里。
在苏格兰喝威士忌的小贴士
在苏格兰全境旅行,须时刻注意言必称Scotland,Highlander(高地人),切勿以England(英国)、English(英国人)代替,以免遭白眼。
苏格兰威士忌的三要素:
·大麦、泉水、天然酵母等原料全部取自苏格兰;
·在苏格兰境内完成酿造的全过程;
·在橡木桶中至少陈酿3年以上。
苏格兰威士忌主要产区包括:
·高地(Highland)。这是公认的最高级的麦芽威士忌产地,特点是口味甜美中透出辛辣,具有复杂的香味,酒的色泽很美。其中尤以Speyside的出品最佳。
·低地(Lowland)。位于苏格兰南部,酒性温和,酒香清淡具有甜美花果香。
·坎贝尔镇(Camobeltowns)。这是酒体十分完美的焦香威士忌的重要产地。
·艾莱(Islay)。西部沿海,酒体干爽,烟熏味浓郁,酒质稠厚呈油状。苏格兰威士忌分为三种:
·麦芽威士忌(Malt Whisky),当地种植的大麦麦芽为原料酿造。
·谷物威士忌(Grain Whisky),以玉米、小麦等为原料,口味清淡,主要用于调酒。
·调和威士忌(Blended Whisky),销量最大的品种,选用以上两种威士忌经三重工序调和而成。
(文—陈若云)
在新西兰做农场主
我有点贪,这本性到了新西兰暴露无遗。从南岛丹尼丁的海滨风光到北岛罗托鲁啊的毛利风情,坐飞机、游轮、蒸汽火车、小巴士……尽管每天都是紧锣密鼓的“节目安排”,尽管已经在这儿待了很久,可是我总还觉得不够不够不够。从上岛的第一天起,一个念头就老是纠缠着我,呆在新西兰的时间越长,这念头就越强烈,那就是:在新西兰岛上买一块地,建一栋房,养两只狗外加一百头羊一百头牛,做一个如假包换的农场主。这才叫真正享受100%新西兰呢。
查过一点资料,国土面积和日本差不多的新西兰,全国人口竟只有300多万,而其中三分之一的人生活在第一大城奥克兰。以人口计,拥有12万居民的南岛海滨城市丹尼丁,就是第二大了。从丹尼丁的制高点望下去,蓝色弧形海岸线的上方,是一片连着一片的红色屋顶,屋顶与屋顶之间,间杂着绿的树荫和草坪。房子都不高,多是独立的单层或者两层的小别墅,就连学生公寓也是如此,而这就是新西兰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让人不由揣想,在远离城市的野外,将是怎样的一派寂寞荒凉?
等我坐着丹尼丁老火车站的老火车出发,穿越无数条色彩斑斓的峡谷和溪流,来到一望无际的南岛牧场区才明白:美丽富饶和寂寞荒凉究竟有着怎样的不同。老火车这时已经换成清一色的美洲豹。我乘坐的那辆是1964年制造的,开车的司机是一名退休飞行员,70岁时还潜过水。可即便是他仅有这么大一把年纪而没有这么厉害的履历,你也根本不用担心他的驾驶技术。因为穿越大块大块绿色的牧场的,是几近笔直的高速公路。几乎没有迎面来车,背后尾随的也只是我们这支车队。路旁偶尔闪过几只兀立在木栏杆上的老鹰,全都岿然不动,等车子驶过去老远才惊醒,振一振翅斜飞向高空。牧场里自然少不了羊群、牛群还有鹿群,可它们也不是频频出场的。往往几十块牧场过去了,你才可以看到数目庞大的一群,它们悠然地在草坡上进食,身后就是蓝天白云。牧人开着车子轰隆隆地也来了,还没有接近羊群,车子上就跳下四五条牧羊狗,汪汪汪叫着,有条不紊地把一群羊从栅栏口赶向邻近的另一块牧场。十几分钟后,成千上万只的羊群就完成了大转移。牧人吹一声口哨,狗儿又汪汪汪跳到车子上。牧人开着车走了,几天之后他才会再来,将羊群赶向另一块牧场。
天哪,我立刻爱上了这项工作。
接下来的旅程,每到一处我都会细细考察牧场主的工作,我也终于发现,在新西兰做一个牧场主,是最合算最惬意的玩法。
牧场主的工作时间其实很短,所以有大把的时间腾出来做别的事。比如我在公路的岔口旁就一度看到巨大的招牌,上书“陶艺——沿此前进两公里”。请司机改变路线一探究竟,见识到的是一个真正的民间陶艺师,当然,他同时也是一个牧场主。
因为没有人住的地方也一定有肥沃的牧场,所以新西兰公路四通八达,再加上新西兰的形状基本上是浮在南太平洋里南北向的一条,因此不管你住的有多“偏僻”,自己驾车去海边钓鱼、烧烤或是玩蹦极跳,都不会超过两小时。再说新西兰好就好在它不止有大海和牧场,它还有终年积雪的库克山,有陶伯湖,有水温可高达98摄氏度的温泉……新西兰人自己也喜欢租一辆房车慢慢体会。一辆房车完全可以住上七八口的一家人,一天的包车费合成人民币才600多元(新西兰还保留着西方社会难得一项民俗:搭便车。据说在美国、加拿大甚至欧洲,已经很少驾车人敢随随便便让陌生人搭便车了。可是在新西兰你就不用顾虑,一个人绝对可以搭便车游遍新西兰)。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条,新西兰没有蛇,也没有狼。最厉害的动物就是山猪了,成年山猪的体重也只有8公斤左右。你非但不用担心羊群的安全,还可以随心所欲接近大自然。难怪随便你在哪个林子旁停车,都会有人来疯的小鸟在你身旁掠过来掠过去。我还亲眼看见过一只蚰鼠奋力地追着一只体积比它大3倍的兔子,嗒嗒嗒地沿着离我不到3米的公路中间直线向前。走过一百多个国家最后定居新西兰的香港摄影师周先生说,鼠兔是在赛跑,可惜他没有拿摄像机拍下来,不然可以卖给美国的。
其它,比如新西兰只有一百年的历史,中国的无锡小泥人都堂而皇之地摆在他们的古董店,所以如果你牧场经营不善,完全可以再开一家古董店贴补家用;新西兰流行DIY,连房子都可以自己建……不一一细说了,反正在新西兰做一年农场主的计划还是很可行的。补充一条私人信息:上面提到的那位周先生,家里的草坪从来不用自己剪,因为他养了5只羊,羊儿会把草坪啃得比剪的还平。
农场主投资费用一览表
牧场每亩1-2元,终生拥有。
小羊每只40-60元,一年可生小羊,DIY式生产,不用助产士。
牧羊狗每只200-600元,已经良好训练过。
汽车每辆1万到几十万,视汽车新旧、品牌而定。
(以上全部费用已折合成人民币)(文—裴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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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海道观星
人口密度仅为每平方公里72人的北海道(并且绝大部分还集中在札幌等几个大地方)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地广人稀”之地,全域更有二分之一是平原,其中石狩平原为全国第二大平原,唯一的一座大雪山就号称“北海道屋脊”。先天的空旷和地理条件的优越,使得北海道成为极其难能的观星宝地。真正的天文爱好者可以在北海道悠然地待上很长时间,一年四季总有不同的星域可以被追踪、观测。而日剧迷当然都浪漫地梦想过自己也能够在北海道那一大片一大片空旷的田野里、甚至是雪山脚下看星星,在他们所熟悉的日剧中,北海道总有晴朗清冷的夜晚,而满天总密布着的如钻石般的繁星,既眨得人眼睛发花,又近得仿佛触手可及……那是《天堂的金币》里阿彩守望的星空,也是《白色之恋》里纯纯的伤感,还是许多个动人的爱情誓言许下的地方……站在北海道的星空下,当种种浪漫和伤感的联想交织着满天星光,周围的空气都会变得特别温柔、感性起来。
在瓦尔登湖垂钓
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城是个安宁的地方,郊外的瓦尔登湖,离康科德村不近也不远,并不如想象中的冷清。瓦尔登湖当然就是那个酷爱宁静、孤独的作家梭罗一度遁世的地方。他在这里住下来,自足地生活了两年,思考了人生两年,也完成了被誉为绿色经典的《瓦尔登湖》一书。
循着书的路线走到瓦尔登湖,它生在群山之中,不突兀,别有一种浮感。沿山路走近,眼前能感受的就是绿,十月的瓦尔登湖,绿得像是块凝固了的玉,光滑如镜几乎不起一丝涟漪。一眼看去该有半英里长,面积约61.5英亩,湖光杳渺,在湖边走一圈,颇有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感觉。据说在不同季节湖水还能折射出绿、蓝、红、黄、黑等种种色泽。感受最深的仍是湖水的透明。水里的生物圈单一,鱼类繁多,而且数量也多得惊人。鲈鱼,成群地游着,还有梭鱼、银鱼。在阳光下,这些鱼群在水里反射着光,不时,一个挺身,而自然的生机似乎也就在那一刻被轰然引发了。
钓鱼当然是到此地消闲的最好选择。下午,静静地拿着鱼杆坐在湖边,把双脚浸在水里,没有风的时候,水面似乎进入了睡眠状态,自己也会有种错觉,仿佛整个世界就此停滞。望着湖面上阳光的点点烁动,人也不由得沉下来,心思单纯宁静,很难想到自身,想到繁杂世事。
附近不时也有农人经过,他们的生活态度同样淡泊,生活形式也极为朴素粗糙,也许从卢梭那会儿开始(或许还更早)在他们眼里,最美好的生活已然溶进了自然里。
在非洲雨林里打猎
海明威在《乞力马扎罗的雪》一开头便用寥寥几笔勾勒出一种神奇的意境:“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19710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马基人称西高峰为‘鄂阿奇—鄂阿伊’,意为上帝的庙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
乞力马扎罗的确是非洲最高的山峰,被誉为“非洲大陆之王”。它位于坦桑尼亚的东北部,在赤道与南纬3度之间,也是世界最高的连续山坡之一。在山麓部分,全年最高温度可达59度,而山顶的最低温度却可以是零下的34度,以至全年白雪皑皑。在山脚的热带森林,到处是蕉林丛丛、咖啡树片片,野生动物成群,呈现出一派热带风光。如今,虽然“温室效应”的恶果已导致乞力马扎罗山整个的生态环境急剧恶化,也使坦桑尼亚的旅游业面临厄运,但以乞力马扎罗为标识的非洲依然对人们有着无庸辩白的吸引力。
也和海明威小说里的硬汉情结相类,凡是有机会用一段时间待在非洲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渴望去乞力马扎罗山脚的雨林里狩猎,除去对保护动物的非法偷猎,狩猎也依然是非洲的光荣传统。
也许有人并不喜欢打猎,不能忍受看见一只动物从生到死的过程(何况它的生命由你宰割),但在人和动物激动人心的对峙中,在见血的一刻,你的确会更加了解生命、触摸到生死瞬间的丰富感受。
带上了装备和好的向导,朝特定的狩猎区进发。偌大的热带雨林,一切都回归在原始状态之下。林子里间断地下起了雨,很多动物都会躲起来。泥泞的路上处处可见野兽走过的痕迹,人们害怕着野兽的来临,也渴望着与它们相见。提着枪,这是说不出的紧张、期待。
常常是一行人无精打采地在淅沥的泥路里走了很久,刚刚让情绪松懈下来,却又当真碰见了什么。蹑手蹑脚地走到附近,举起了枪,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瞄准了,只听领队说:射!便放了枪,响亮的枪声响透了整个森林,猎物也许倒下了,也许还在挣扎,人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枪声后的森林,迅速地回复到平静,你再度感到生死真的是原始状态下最普通最自然的事情。偶尔,你还会撞见一两个身披布条、手持弓箭梭标的土著猎手,更仿佛是走进了悠悠的远古时代。
黄昏之前,打猎新手通常要从深林里出来,而此时乞里马扎罗缭绕终日的云雾也刚刚散尽,雪峰突现,高大的身影就犹如天光云影间唯一的主宰,世世代代的猎人就是这样懂得和记住了:什么是敬畏。(文—刘颖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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