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不会阻碍街市妨碍前进,现代人目光深邃,知道自己站在历史的第几级台阶。他不会妄想自己脚下是一个拔地而起的高台。因此,他乐于看看身前身后的所有台阶。”这是余秋雨关于废墟的描述。也许,这也是我们向往或行走废墟的理由之一。虽然没有无限风光,也不一定是鸟语花香,但废墟的沉默、收敛、隐秘以及逝去的光华,值得我们用自己的心灵来感受。
国内的“圆明园遗址公园规划方案”已经出台,若干年以后见到的或者是另一个所谓的“更接近历史真实”的圆明园,但废墟之独美却已然隐匿,不可复见。
沧桑吴哥
《花样年华》里,梁朝伟俯身在吴哥窟的石柱上低吟心里的隐秘。而尘世外的小喇嘛静静地看着他。这样的镜头很令人感伤。
吴哥遗迹包括了吴哥城、吴哥窟和女王宫等600多座印度教与佛教的寺塔。现存的50多处大小不一,年代不同的古迹,散布在方圆23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展现着古老的高棉王朝不同年代的艺术风格与文化。只是再神圣的文明都可能被战火摧毁。吴哥在泰国人的一场侵略后,繁都变成了废墟。在沉睡了2个世纪后,1840年被一个叫亨利的法国人找了出来,从此再度热闹。
吴哥寺的大型墙雕上描绘了印度教神话中的一个片断——守护神毗瑟正在搅拌宇宙“银河”来制造地球,这两个意思是相像的,该是同一个渊源。但石雕的头已经没有了,你不能再从它们的表情里看到了什么——也许这就是废墟的魅力,可以让你浮想。
疯狂特洛伊
特洛伊位于海岬之上,临近欧亚之间的重要贸易通道,即地中海与黑海之间的航道,是一个典型的贸易与旅游交叉路口的城市。如其它的废墟一样,特洛伊毁于战争。
特洛伊的战争被收录在荷马的《伊里亚特》与《奥德赛》里。事实上当时的战争很多,后人们仅凭臆测在一些地方建起了新特洛伊,使得本来的特洛伊遗址失去了考察的线索。但考古学家谢里曼却坚信荷马所描写的一切,并凭自己的主观判断,认定土耳其西北部一座叫西沙里克的山就是《伊里亚特》史诗中所提及的特洛伊所在地,并于1870年开始了他疯狂的挖掘。1873年,他首次发现普里阿摩斯国王的黄金宝藏!他的发现震动了整个世界。如今的特洛伊,早已成为当地最重要的旅游热点之一。每年都吸引着上百万的游客到此参观。并在周围增加了适当的娱乐项目。
有趣的是,当游人在此认识历史的时候,考古学家在另一个角落仍在认真而详尽地挖掘更深的历史。他们将追朔到特洛伊的史前遗址。相信这座宝库有更深的挖掘潜力。
神秘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成为废墟与战争似乎无关。在16世纪,西班牙人侵入秘鲁(当时称为印加帝国)的时候,丝毫没有发现有这样一个城市的存在。
对于挖掘它的人来说,地势却成了记载历史里不可或缺的一个描述。1911年,35岁的美国历史学家宾格哈姆和他的探险队在秘鲁的安第斯山附近寻找消失已久的印加帝国最后一个要塞——维尔卡巴姆巴,却意外地现了马丘·比丘这个印加遗址——两座陡峭山峰的鞍地上,来往的人必须经过一座横跨在乌拉巴姆巴河的溜滑桥梁,下面是滚滚波涛,危险至极。正因为如此,这座古城才得以保存完整。
在废墟之外,这里的宗教才该是令人关注的东西。他们崇拜太阳神,也相信许多的神。而教士的工作就是制作木乃伊,如今在秘鲁附近仍有上百座的印加遗址,但马丘·比丘被喻为“消逝在云雾中的城市”变得特殊而神秘。
永恒巴比伦
“巴尔杜克,大神啊,请赐予永生。”这是从巴比伦的地上找到的片言只语。
在《圣经·创世纪》里,人们想造一座通天塔。事实上巴比伦人建起了巴别塔,塔基每边288英尺,塔和庙总高度也是288英尺,庙里供奉的是巴比伦众神之首。庙墙以黄金包裹,饰以蓝色彩釉砖,阳光之下耀目夺人。
从巴比伦的构造,可见想像当年的盛景——这里拥有世界最坚固的城墙,几乎不可攻破。上千的故楼,深宽的壕沟,危险的要道在这里成为最美的街道。但巴比伦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攻陷——从城内被攻陷。(文/刘颖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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