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独孤寻欢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

　　　　　　　　　　　　　　　　——疯人语录之《阿甘正传》篇

　　话说2002年2月12日，时逢中国的马年春节。

　　有那么一家北村疯人院，由于大胡子“拉灯”开着“客机中的战斗机”，与纽约双塔合演了一出“死亡之吻”。导致全球经济都患上了“瘫死病”，害得那些准中产、小资、.COM分子一下子接受不了money减少的事实，都跑疯人院度假来了。

　　疯人实在太多，医院里的护士、医生本来就不够，再加上过年大家闹着要放假省亲。院长刚看完电影“大腕”回来，就活学活用起尤优的主意，用病人管病人，每层楼里选一个病人当楼长。院长来到一楼，嘴里哼着小调“脆花，上酸菜”，问疯人们这是什么调子，好多病人摇头，这时突然有一个病人嚷了一句“总有一个小调让我泪流满面”，便自顾自地哼了起来，“院长开车去东北，撞了”……院长说，好，你就是一楼楼长。

　　院长来到二楼，随手将在耳朵里抓痒痒儿的火柴棍举起来问：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一个病人举手：这是BOSS孙的金箍棒，专门用来让“前卫艺术家”们搞动漫放在网上唬人的玩艺。院长大喜，good！你就是二楼的楼长。

　　院长又来到三楼，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跑出来一只拎着马桶刷、留着几根毛的狗仔，对着他摇尾乞怜却用超分贝的喉咙说，我要当三楼楼长。院长大怒：这里虽然是疯人院，但也轮不到一个畜牲来当中层领导呀。那只狗还是哼哼叽叽，“我比人聪明，比你还聪明，放眼天下，我不当楼长谁当楼长？”院长气得直打哆嗦，“你比我聪明，咱们来比一比？！”狗继续哼哼叽叽地说：“我提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猜对了我就继续当畜牲，你猜错了我就当楼长。”院长没顾上思量自己为什么弱智得要与一只狗来斗智，就说好。那只狗便举着马桶刷像小崔一样摇滚了起来：“1，2，3，4，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得说没得做怎知不容易，你说我究竟是人还是狗？”院长刚刚说了一句：“傻B，我靠，你不是狗难道我是狗？”说时迟那时快，那只狗扭了两下时下流行的“PARA PARA”大象舞，将屁股转了过来(准确地说屁股原来是脸，而脸其实是一只画了狗头的屁股)，原来是一只兔子。院长无话，“好，你就是三楼楼长。”

　　接下来院长在“华山之癫”三号病房召开疯人大会，宣布：一楼楼长是“活雷锋”鳕村，二楼楼长是“火柴棍”小晓，三楼楼长则是“此兔一出，谁与争锋”的流氓兔子“贱兔”。故事说到这原本该完了，偏偏下面那帮疯子们不乐意了，特别是以冯大刚、李大龙、韦大宝为首的“三大金刚”们脱下病号服，摆了一个泰坦尼克号的经典造型就嚷开了：你院长说他们是楼长就是楼长啦？现在都WTO了，选举也要公开化、透明化、制度化，不得黑箱操作，我们也要对这三位楼长的生平、业绩、缺德事、牛B口头禅以及QQ情商进行考核……

　　鳕村：别拿楼长不当干部

　　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

　　——疯人语录之《饮食男女》篇

　　第一位接受疯人考核的是鳕村。鳕村身材颇得豆芽菜的真传，拉过皮的脸上清晰地写着山区人民的“水深火热”，他张口就用起了程火扁在票选时说的那份诱惑人心的贴心话，“鳕村加大家，猪肉炖粉条。我是人民群众的亲外甥，我是您的亲外甥，您是我的亲舅舅，您们说，外甥当一楼楼长好不好？”说完，鳕村拎着话筒转了个360度圈，像歌星似地闭上眼睛等待台下的欢呼。“脆花，上掌声。”

　　偏偏这里是疯人院，没人理这个茬。冯大刚带头说：“我学过星相术，看你这张苦大仇深的脸，分明是对社会主义怀有不满，想借着晋升楼长的机会对我进行残酷的打击报复，不就是当年你在我剧组里做音乐长工时少给了你一份盒饭吗？！而且你自比为人民群众的亲外甥，这都哪跟哪呀，别以为你在烧钱的DOT.COM公司当过几天扫地的清洁工，为‘万众豪情搜狗夜’当过场机，趁机学会了Ctrl＋cCtrl＋v的拷贝文件指令，就愣敢以为自己是‘网络作家’了，你这套王婆卖瓜的自恋手法比人家用‘下半身’来画画的‘乌鸦’美女差多了。”

　　冯大刚并没就此罢休，接着猛揭鳕村的“底裤”：“当初那个跟你搭档出书骗人的‘幼刀’已经将你的丑陋史给招供啦，他说你嫌外甥不够痛切，非要在前面加一个充满浓厚无产阶感情色彩的“亲”字，达到了瞬间让人热泪盈眶的效果，再配上你这三轮车夫的扮相、灾区儿童的体重，尤其是那对能给希望工程做代言的大眼睛，绝了，疯人院里就是有3万只猪头都解决不了你的艰难困苦。”

　　鳕村呀，你的恶行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呀。你抓住光屁股朋友戴军小时候有尿床的丑闻不放，以“难产都市报”狗仔队员汪大山是你朋友为要挟，硬逼着他义务带着你去什么快乐13秒、亿万富翁以及搜狗网上去作秀，换来眼球若干；你还借着网上那些义务Flash爱好者的工作热情，策划鼓动他们制造了若干垃圾版本的“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结果搞得我在北京嘉里中心的“东北人”餐厅光荣关闭——每天都有若干衣冠楚楚的IT人士吃完了就走人，服务员小姐跟他们要饭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最近纳斯达克股市下滑，工资已经3个月没兑现，你就免了这餐吧。”我逼得紧了，他们便掏出张白纸条来买单，“给你张搜狗网的100万期权吧，余下的你也甭找了，下次吃饭慢慢扣。”你还利用小时候用自行车载过倪萍大姐的滴水之恩，混到了“十亿人民三亿看”的“聊天”栏目，让倪大姐当场在三亿人民面前以涌泉相报，简直就是无耻之徒呀，据说你还将“因为无耻，所以流行”这句话奉为座右铭；最过分的是，你还利用鼠标加剪贴的惯用伎俩与幼刀出了一本“鳕村自述”，愣是将自己装扮成一个所谓的“音乐评书”掌门人，还学上了那些时尚杂志的招术，“料不够，屁来凑”，随书赠送成本五毛左右的VCD光盘，以此来掩盖你每本书高达18元的暴利……

　　疯人同志们哪，这个鳕村不但是个疯子，傻冒，二百五，农民，还是个本世纪最大的骗子，这样的人能让他们当我们的楼长吗？

　　“傻冒？二百五？农民？骗子？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楼长不当干部！又把谁家老牛吹死了？神—马—完—义！你是个啥呀？Shit,啥也不是！土鳖！”鳕村还没等疯子们抱着杆子跳舞，吐了一溜中英混杂的新鲜语词后，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语重心长地说：“我是谁？还是那句话，我是您的亲外甥。您以为我混到今天容易吗？今年我都33岁高龄啦，人家精英们嚷着35岁退休，我已经落后了N光年。舅舅们，您们说外甥能再等吗？再说啦，我混进DOT.COM当卧底，溜到电视上作小丑状，大言不惭地与那些傻B记者们对话，还不全是为了自己能够在基层得到各种模式的训练，早日登上楼长宝座，率领舅舅们同甘共苦，脱贫致富，早日奔赴小康，过上出门有车，两个轮子的；进门有美女，网络上的；买菜不用找零，一分纸币；说话大声，有麦克风吹着……让我们的‘脆花’疯人院早日在纽约双塔上市。”

　　话音未落，掌声雷动，鳕村顺利成为一楼楼长。而冯大刚同志为了防止打击报复，星夜逃离，并以鳕村为版本拍了一部电影叫“大腕”续集，赚了太多的money，被美元、日元、人民币给砸疯了，二度送入疯人院，此后话。

　　小晓：江湖就是疯人院

　　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

　　——疯人语录之《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篇

　　小晓长得很斯文，全然不像个疯子。据狗仔队员透露，他其实根本就不疯，他是混进疯人院来找李大龙学棍术的，以完成他“一棍打天下”的光荣理想。

　　“NB不是我的错。”小晓的开场白铿锵有力，直奔主题。“大家听说过著名的闪客专家老蒋吗？听过。那么你们一定知道我小晓，别瞧我是看着老蒋‘强盗的天堂’所成长，但青出于蓝更胜蓝呀，我，小晓，刚刚打败了新娘网的姜总，打败了以贱为荣的流氓兔，成为年度网络风云人物。像俺这样的大腕来当二楼楼长简直是大材小用。宝剑锋自磨砺出，我25年放一屁，胜似广岛原子弹啊”！

　　言罢，小晓掏出一根火柴棒，嘴里嘟嚷着，“变，变，变，我变，变，变……一秒一小变，三秒一中变，五秒一大变。”再回首，小晓居然变出了个鬼脸来，“瞧，这是川剧的变脸，国粹呀，他刘德华是天王怎么样，学得也没我好呀。”

　　正待继续搔首弄姿。台下的李大龙气不大一处出。“你这个真小人，当年流落在江湖末路，屡被‘东方求败’欺侮，我一不小心收你为徒。没想到你真功夫没学会，却拿一根火柴棍在那个什么PC上画拳描棍，违背师门戒规，将我的棍术以闪客的名义公诸天下，还帮一个什么公司制作动画广告来玷污闪客的清誉。更可恨的是，还将为师的不传之秘‘临门臭棍’与小字辈成龙的‘四处播种拳’揉在一起，还说什么想象中的打架比现实中的打架要美，你这种名符其实的小人怎么能当为师的楼长呢？看棍。”

　　院长一看不好，怕引发群疯共舞，忙拉着李大龙的手道：“李大侠，且慢，莫说小晓曾是你的高徒，就是一只小鸡过马路也有尊严。再说，新的法律规定，被告有誓死捍卫其裸奔及解释的权利，当然，他的每一句话都将被作为呈堂证供。”

　　于是，小晓对着台下的院长以及李大龙及疯人们作了一个抱拳礼：“各位疯人同志，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给点嘘声。李大龙虽然曾经是我的入门师傅，但现在一夜情都成落跑小鸡啦，有胆有色的都玩SM或针眼摄像机啦，这才是真正的新锐，我小晓字辈当然也不必遵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腐朽制度吧。看着台下众疯面露晗首之色，小晓趁机发布竞选宣言：

　　“刚才一楼鳕楼长说要将咱‘脆花’疯人院吹到纽约股市上去。我觉得这个提议实在是符合了假、大、空三项基本原则，属于‘大跃进’年代的口号式宣言，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双塔都倒了，美国的纳死达克一代变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的9·11一代，格林斯潘早就一泻千里，就是让咱们姐弟恋高手‘泻停封’上场也救不了急呀，咱去那上市不是没死找屎吗？我小晓生于网络，长于网络，从小就饱受了黑客、瘟得死、X屁、补丁等各路魔教的摧花辣手，终于成就了‘小晓’这个具有历史意义、将名垂网络江湖一分钟之久的‘著名品牌’，根据‘零距离’调查公司的统计，此品牌目前价值是50兆E币。让我当二楼楼长，就意味着‘脆花’疯人院顺利过渡、进入‘小晓’疯人院时代，将免费使用价值不菲的‘著名品牌’——小晓，铛，铛铛……”

　　还没等台下诸疯反应过来，小晓接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江湖是什么？江湖在哪里？江湖就是疯人院。我是网上大虾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爱情的‘知道分子’，当楼长，咱不玩虚火的玩艺，什么上市、媒体、二板、新经济、华山论剑之类的都不玩，我玩电影，玩投资短收益快的好菜坞。不是最近美国人被拉灯搞得情绪低落，布什的肾功能衰退哭着喊着要娱乐经济吗？不是最近同胞李安的《卧虎藏龙》在奥斯卡拿了七项大奖吗？不是张异谋也拉扯着李连英、章子鱼拍‘狗雄’吗？剧组还提前上‘Newsweek’露脸吗？不是动不动就有人号称要与金庸开始一场战争吗？我小晓的棍术可是融天下武术之大成，而且系猛扫西方、荣膺‘影坛终身成就奖’李大龙老师的真传。你们说，这样的棍术搬上电影会是什么样？那一定是华语电影的‘金钱’创世纪。

　　“什么？《卧虎藏龙》是用钱铺出来的辉煌？别怕，凭我小晓的字号打出来，集个千儿八百万的风险投资没问题，再说，我小晓长期混在网络，认识无数个LLM，其中不乏武林高手絷伏其中，他们的板砖技术堪称下流。想一想，当有着五千年传统的棍术遇上100%的E时代板砖，这是什么样的经典呀？！

　　“而且，我们凭着同志们的疯劲，开机的定位就是好菜坞，就是WTO、国际化、全球化、商业化，选演员一定要上世界一家的‘胡闹网’，别人选美我们选丑，其丑一定要直逼小眼睛的吕艳，外国朋友们好这口，广告词就叫作‘我很丑可是我很会表演’，横幅一直打到好菜坞的星光大道上去。当然，根据我长年在盗版DVD里的浸淫，剧情里一定得有点花边佐料，来一点中国古典的戏说，来一点‘康熙大帝’的宫纬权争，来一点‘黑客帝国’的科幻，来一点‘最终幻想’的虚拟，来一点‘韩国情人’的变态，来一点‘天生杀人狂’的血腥，来一点‘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爷童恋，还要玩点王家卫的‘摇头丸’，来点费里尼的‘冷酷’希区柯克的‘侦探’，北野武的‘暴力’……

　　“主题歌用什么？咱不找谭盾，咱玩低成本的改编与借鉴呀，就改‘榴莲飘飘’里那首插曲，他们唱‘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的女的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咱们改一下就是‘小晓江湖好，小晓江湖妙，小晓江湖里棍子追着女的砍……’

　　“当然，戏里一定要加上一点脱戏，三点不能全露，咱们只露两点，如果非要三点全露，那么就在三点上加上红外线处理，朦胧的情色更美呀，再说，只有这样才能通过那帮吃饱饭尽挑刺的主儿的审核！“最重要的是，拍摄期间一定要不间断地制造绯闻，诸如主角汤姆·克鲁斯飞车撞人誓不陪钱，女主角A临时换人。而我小晓嘛，既是导演，又是男一号，当然不能少了新闻，与女主角同居？这是小CASE啦，我要玩更另类的，不是‘春光乍泄’令人回味嘛，不是‘蓝宇’一下子火了嘛，俺也来个同性恋。爱上胡兵？当然不是，人咬狗才是新闻，我爱上了毛林，这才具备可炒作的新闻要素。《新闻周刊》上不了，《明星》杂志也要挤着头来抢，最不济也要出口转内销到“城市花报”。娱乐圈就是这样，不怕没料，只怕没炒，假新闻是哪来的，炒出来的？

　　！”

　　掌声雷动，小晓顺利全票通过二楼楼长的民主选举。

　　贱兔：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一个人喊(哭)，你给包纸巾他就行，但如果一间屋喊(哭)，你就要做很多事情。

　　——疯人语录之《重庆森林》篇

　　“其实——我是一个演员。”为了让台下人看得清楚，贱兔坐在涂满了艺术纹身的马桶上，高举着那根不离手的马桶刷，一如既往地酷，眯着他那一百年都难得睁开的眼睛。

　　“演员，什么演员？议员还差不多，贪污、逃狱、诈骗、泡美眉、还像那个色情的小新一样边唱“大象，大象，鼻子那么长”边跳光屁股舞，有你这号演员吗？”韦大宝恨恨地说。韦大宝痛恨贱兔至少有1000个以上的理由——贱兔为了能够骗取贱宁公主的宠物史努比的狗窝，使坏告密说韦大宝最近打着“开展网恋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旗号在网上跟那些网上称朱茵网下变猪扒的“美女作家”们搞远程做爱，才使韦小宝跑进疯人院避难。

　　韦大宝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用投影仪将花100万两银子请韩国闪客们精心制作的“贱兔七宗罪”Flash打在墙上。随着动画的不动深入，关于MashiMaro贱兔欺骗可怜的熊爸爸、笨拙的猴子父子、忧郁的小羊、伤心的小狗等恶行逐步显山露水，直至其逃狱过程中在屁股上画了一个狗头来谋害忠于职守的猪警察……

　　“你是个耍流氓的兔子，你是尸匕匕，我们不需要以放屁为荣以贱为乐的兔子当楼长。”看到这里，不止是疯子们义愤填膺，院长想起刚刚贱兔的故伎重施更是咬得牙脱。

　　“请给我一个陈述的机会。也许只是三秒钟，但三秒钟足以改变一只人本主义兔的一生，想一想，多么伟大而神圣的三秒钟呀！”贱兔慢慢放下了始终“雄起”的通马桶的棍子，露出了其在“失恋篇”中骗取小羊食物的孤独而令人伤神的表情。

　　　“曾经有一个乖巧诚实而笨拙的兔宝宝站在你们面前。托耳思泰说，幸福的成长都是相似的，不幸的成长各有各的不幸。我其实不贱也不流氓。虽然我不是出身在超生游击队世家，但因为长得胖，短手短脚，眼睛又太小，所以从小我就被抛弃，成为一个在网上四处流浪的弃婴兔。因此，即使我贱也贱得有理由。

　　“真相往往被谎言所掩盖。刚才你们看我拿酒瓶往头上砸，那是因为我与小熊吵架，被可恶的熊爸爸逼着我自虐，他还硬逼我吞下一根没有煮熟的疯牛牌火腿肠。而我用捅马桶的方式来蒙骗猴子父子，更是用心良苦，因为他们正商量着要跳进万丈深渊里去捞月亮，我只有提出最有创意的见解——月亮其实就是一个马桶，才打消了他们的念头。至于骗小羊的食物更是千古奇冤，你们听说过有兔笨得用一台录音机去换取一个汉堡吗？还有，小狗狗为了一个桃子居然要跳到冰河里轻生，我忍着臭与脏用马桶棍在洁白无暇的屁屁上盖红印，只是为了挽救他年轻的生命啊。而我在清澈的小河里留下‘米田共’，是因为这条小河刚刚被一车失事的化学毒剂所污染，我是让小鱼们赶快抬头呼吸清新的空气！为了人类平静的生活不被外星恶魔所破坏，我不惜自身安危，勇于与外星恶魔进行了生死搏斗，并不惜牺牲自我，充分利用‘兔体炸弹’对恶魔进行成功爆破。在我刚刚脱困之时，又被外星异形变成的猪警察的疯狂追杀，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牺牲了兔宝宝的尊严，以一只狗的姿态与猪警察进行斗智斗勇，成功地将之击败在珠穆朗玛之巅8848……更重要的是，为了使全球经济迅速复苏，为了满足全家都小资的农民朋友们早日提高格调，为了使‘脆花’疯人院早日成为世外桃源，我自贬形像成为各种垃圾产品的形像代言人，频频为流氓小内裤、流氓绝世BRA、流氓风情安全套等拍摄广告，甚至不惜穿起裙子扮女人状。”

　　“地球人都知道，贱兔才是真正的大公无私、乐于奉献、符合文明城市文明动物的优秀市民，是我们的好楼长。”台下泣声一片，鳕村楼长喃喃自语，贱兔才是活雷锋。小晓楼长则举臂高呼，我要将你的故事请三月河改编成一部新片———“一只贱兔和他倡导的新生活”，你将比哥斯拉更令恐怖分子恐惧，比腊笔小新更色情，比加菲猫更懒惰，比怪物公司里的一只眼怪物更有型，比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更性感，比深海里的大白鲨更有个性……

　　小晓的“啊”声未落，贱兔已将马桶棍放在台上立成一根柱子，露出白白胖胖的“腐败屁股”跳了一阵杆子舞，然后开始发布他成为楼长后的第一号政令：“将韦大宝驱出疯人院，移交公安部门处理——韦大宝前不久在台湾用针孔录像机录下了一对议员的房中秘事，将之制作成‘性，政治’光碟随‘贰周刊’附送，由于男主角‘真实的表演’实在太卖力，从而引发了整个台湾男人的集体性‘阳痿’，韦小宝罪不可恕。

　　“抽出美凤裤衩里的猴皮筋做个弹弓打你家玻璃，抽出美凤裤衩里的猴皮筋做个弹弓打你家玻璃，抽出美凤裤衩里的猴皮筋做个弹弓打你家玻璃……”韦大宝一瞬间经历了生气、愤怒、抓狂三个阶段，衍变到最后：疯了。

　　真作假时假亦真，疯作真时真亦假。

　　借用网上新贵讦谯龙的口号作为本文的终结语：

　　疯！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