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中国经济景气监测中心对北京、上海、广州等700余位居民的调查显示,近一年内,21.6%的公民打算第二次或第二次以上出境旅游,42.2%的公民打算首次出境旅游,没有打算出境旅游的居民占不到4成。
出国的人们越来越多。不同国家里生活着不同的人群,拥有不同的文明。踏入一个陌生的国度,文明的冲突也就随之而来。深深刻在你的记忆中的一件小事、一个场景、一次经历,让你感触最深的是什么?
他国社会——其实和想像的不一样
傅先生:其实好多时候我们对没去过的好多国家存在误解。没有去泰国以前,我和别的人一样认为那里的治安很糟糕,可到了那里以后发现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有一天夜里,在色情行业非常发达的巴迪亚,我想去兑一点泰铢,就到了当地一家兑换小店。当时小店里的泰铢不够了,店主就让我们等一下,过不多久,就看见一辆摩托车“呼呼”地开回来了,坐在车上的一个女人手里拎了一个大塑料袋,我看见里面都是成捆成捆的钱,她就把那么大的一袋钱“哐”一声往营业员面前一放,营业员就开始把里面的钱一把一把装进机器里。当时都把我看傻了,在这样的夜里,竟然就这么拎着钱开车,也不怕被抢。足见那里的治安有多好。
而那次去欧洲,北欧和南欧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德国是一个简直有洁癖的国家,在那里,你找不到一粒灰尘,连在汉堡、慕尼黑这样的工业城市也一样,瓦片都是鲜亮的。清晨5点起床,我就看见清洁工在对街道和每一个铺面进行统一的打扫。说实话,这样的严谨和一切的井井有条让我觉得不舒服。德国平整的山峦和整齐的草坪叫我看到的不是美丽而是“绿色暴力”。但当我向南走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同的风景,开始看到了自然的杂草丛生的山。相对来说,意大利随意、懒散的气质让我自在好多,这才是真正适合居住的地方。北欧的冷清和南欧的生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应该和北欧重工业而南欧重农业有关。我喜欢真正自然、本质的东西,任何事物只要保持了原有的个性就是最好的,而无须过多修整。否则就会让人觉得别扭。
胡先生:我自己是学日语的,对日本文化之前就比较了解,所以到了日本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异乡的感觉。当时我是住在一个普通日本家庭里。记得刚去那天,天已经挺晚了,主人让我先洗澡,我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水了,我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之后就顺手把水给放了。出来之后,主人很委婉地说,你可能不知道,在日本,我们让客人先泡澡,客人用过的水,我们还是继续用的,全家人都用那缸水泡澡,而且,每个人都是不在浴缸里搓泥的。我当时心里想,呀,我怎么给忘了。其实日本这个传统的习俗我是知道的,只不过第一次来,一时忘了。我一直觉得不可理解的是,日本那么爱干净的一个民族,怎么会有这么个习俗,如果家里有七八个人,难道都用那一缸水?而且,在我们看来,日本已经属于西方社会,西方的文明已经融入整个国家,怎么还会保留这么些坚不可摧的传统?百思不得其解。
张可:虽然一说起泰国已经没有多少可供想像的新鲜东西,周围不少去过那儿的人都快把这个国家说尽了,但一旦真去到那里还是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感觉,首先我没有想到这个感觉并不比我们富裕的国家,城市里竟然会有那么多的私家车,而且豪华车占了很大的比例。有一天,我在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所在的那条街边数了1分钟的车,开过去的70多辆车中竟有23辆奔驰。在曼谷这个世界上最塞车的城市,我有一种车比人多的压抑感,导游说他们泰国人喜欢提前消费“花未来钱”,结果到前些年金融风暴一来,很多人就只好卖车。他的这个解释也算是让我找到了这里二手车行特别多的原因。现在我们中国轿车进入家庭的势头很猛,不知道几年后情况会怎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以中国城市目前的道路状况,世界上最塞车的城市肯定会在中国。
yanting:在德国和瑞士,满街的出租车都跑着那些被中国男人视作荣誉象征的奔驰和宝马,一路过来,那些开别克和本田的老总声音低了很多。一个在法国定居多年的朋友说:“在欧洲,车仅仅是用来代步的工具,没有人在意你的牌子,真正的财富是看你有没有房子和藏画。”
小青:新西兰的环境很好,人的环保意识很强。可能是因为这里人很少,所以环境也很好维护。这里的GARDEN很多,很大,海水很蓝,海边也非常干净,不像中国有垃圾浮在上面。他们不会随便丢垃圾,我想这就是环保意识比较好的体现,并没有看到像中国那样的罚款人员。这里的垃圾筒很多啊,而且也很干净,如果是在海边,大约10米一个,在市中区,每个街口都有,如果街比较长的话,会多放几个。街很长,街道上垃圾筒很少,但是路口会很多,虽然分布得不是很均匀,但人们都会将垃圾带在身边不乱丢。
异域文明——原来生活可以这样
张齐:这些年在大学里,做访问学者或者是受一些组织邀请,经常有机会出国。每一次出去都带着一身的感慨回来。
感受最深的是欧洲人的公共意识。讨论这些问题,在中国这样的国家有点困难,常说的理由是我们的人太多,其实根本的问题是我们的意识不够。那次我和一个学生在法国,去公交车站买票。发现售票口人很少,就几个人,其他人都站在大厅里,我们走过去,有人告诉我们谁是最后一个,应该在哪个人的后面去买票。所有人都记住自己前面的一位,没人排队,更没人插队。要是在国内,我的学生也说,根本不会问,早插上去了。我们对路线不熟,售票员非常耐心地听我们说完,一个一个线路向我们分析,哪个时间长,哪个路程短。后面的人也不会催,我们倒不好意思了。第二天要出发的时候发现买错票了,要去换,换了一个服务员。前一天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后来是一个中年妇女,本来我们还担心会不会被骂,上去一说,人家照样和声和气地听你说话,把问题处理好。这样的公共意识和服务态度,我们再过10年也赶不上。
许亚荃:在新加坡,最大的印象就是对他们的工作努力精神很佩服,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努力地工作,他们每天都要做很长时间的工作。那时,我们的导游在接待我们的时候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正常地吃饭了,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记得那天她的早餐和中餐都没有吃,我想虽然可能导游这份职业有一定的特殊,但是也可以代表一些东西的。他们的生活很有规律,为了进步,为了很好的工作,新加坡人很少有夜生活,他们每天都要好好地休息,就是为了来日更好地工作。我很欣赏他们这样的做法,如果我们每天也是这样努力的话,我们可以比现在更好,所以我有时候觉得咱们真的很懒惰,应该学学别人的勤奋和努力。
潘先生:在国内就经常听人谈起中国人和别国人的素质差距,去了韩国后自己才真正亲身体会了此言不假。当时我是去汉城看世界杯,中国对土耳其。刚到韩国时并没有觉得身置国境线外,因为一样都是东方人的面孔,甚至走进球场时还有好多的韩国人在为中国队加油,感觉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但之后的事马上让我感觉出差异来。韩国的球场照样是不能带矿泉水瓶进去,进门时给每个人发一个水杯,但不同的是,球赛散场以后,没有人将水杯或其它的垃圾丢在现场,整个球场干干净净,想起中国球场人散后的场景,我觉得汗颜。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在吃饭时注意到的。有一回我去汉城的明洞商业区一家肯德基吃饭,刚进去时我觉得很熟悉很亲切,肯德基嘛,到处都一样。但令我意外的是,在我吃完饭抹干净嘴正想走时,我注意到每个人用完餐都会仔细地把桌面上不小心掉出去的食物拣回餐盘里,后将餐盘里所有的东西倒进垃圾桶,将餐盘叠好。男女老少无一例外。这在中国可都是服务员的工作。这令我觉得很难为情,便也照他们的样子做了。回到国内后,我想起在韩国的所见,在肯德基吃完饭后,也自觉地将吃剩的东西倒掉,结果旁边的人都用一种吃惊的不可理解的眼光看着我,我反倒成了异类。这样一个大环境让我觉得无可奈何,只好又回到原来,将吃完的东西在桌上一摊,拍屁股走人。
小青:新西兰的人们比较喜欢悠闲的生活,不喜欢紧张的工作。这里的商店,晚上5点关门,超市是9点或10点。人们睡觉很早,几乎没有夜生活,只有周末的时候,PUB会开。和新加坡不同,新加坡人们也睡得早,是为了更好的工作,但他们这里的人睡觉很早只是为了能够有充足的睡眠,纯粹为了休息。周末大家会去海边,或者随便找个有草的地方比如躺在自家的园子里面晒太阳。
张生:在国内习惯了冷着脸进进出出,在加拿大那边却总是很多人很热情友好地跟你打招呼,你得不断应酬,以至于觉得:那样其实也很累。而越往加拿大北部走,人就越热情。
还有一个感觉:有一次,我是和几个朋友一道自己开车去维多利亚岛玩,我们人生地不熟就只有求助于沿途的互联网信息中心,这类中心的介绍特别全面,也全是免费的,还会特设值班人员专职负责某些具体问题的咨询、解答。我们告诉他们我们大概打算停留的时间、能够承受的消费水准,他们就会热心地给出最佳路线的建议,也给出很多经济、实惠的推介。在不想跟团、跟导游的情况下,这类咨询显得特别重要、特别管用。从这种信息中心还可以自由领取当地商家提供的各类折扣券。
一个具体事例:加拿大的海岸线很长,一个有名的观光休闲项目就是钓螃蟹。那边的螃蟹很多,放一个装了饵的笼子下去,捞上来就是大半笼,但是,钓螃蟹也有一个规矩:只许钓走公的,遇到母螃蟹和小螃蟹都要放生,以此维持种群的繁衍和自然生态的平衡。规矩有了,但就像在加拿大很多其他的事情上一样,并没有人严格地监督你,大多数情况下完全靠自觉。加拿大人钓螃蟹也大都会自备卡尺,每钓上一次就逐个测量看合不合乎捕捞标准。但中国游客就不同了,大家通常认为母螃蟹有蟹黄比较好吃,所以常常偷带。有一回,我和几个中国同伴在白石海岸钓螃蟹,走的时候看来看去还是几只母螃蟹最大,所以还是没舍得放回去。返回的路上,看到警车我们就特别紧张,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联想到加拿大人普遍具有的一种明朗、开放的心态,我认为这可能是和在“信任、自主”的基础上展开的管理分不开的。
傅先生:泰国人让我觉得很亲切,和他们沟通也没有距离感。泰国是一个佛教国家,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要进寺庙接受教育。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那里的人总显得那么平和的原因了吧。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民总让我觉得有一个共通的精神,这甚至在建筑上显示出来。在曼谷,崭新的楼房和那些有一些历史的旧楼从表面上看是完全不相关的,但整个城市的建筑就让你觉得那么和谐,有一种内在的东西在相互衔接,这在国内的好多城市是看不到的。这种在城市建设上的考虑,就体现了这种共通的精神。我觉得这一切都和他们的佛教教育有关。说到底,是一种共同的信仰的力量。
李瘦瘦:出国的感想很多。想来想去觉得感受最深的一点就是,别人真是“文明”。这里主要是针对本人去过的几个欧洲发达国家来说的。物质文明自然没的说,更重要的是“精神文明”。
经历过的事情当中,小到向陌生人问路,大到参加节日庆典,无不让我觉得感动。记得踏上异国他乡的第一天,提着大包小包乘自动扶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东西往电梯上胡乱一堆,人往边上一靠。站在身后的一位老者见状,非常客气地对我说人和行李都应该靠扶梯右边,扶梯的左半边应该空出来给那些急着赶路的人。果然看见其他的人都站在扶梯的右边。惭愧之余赶快纠正。那位老者也帮我挪东西。这样的例子有好多好多。生活当中到处都可以看到对人的尊重。就连走在路上从后面超过了你也要说声“sorry”。是怕我受到了惊吓?
最初出国的几次,每次在公共场合我与老外打交道都小心翼翼,到老外家里去作客那更是一刻不敢掉以轻心,生怕什么地方做得不礼貌,丢了我们几千年文明古国的人。也有时候老外文明得让你实在不习惯。在瑞典,行人过马路总是要比汽车优先的,除了有红绿灯指挥的地方以外。有很多次我在穿马路之前等着汽车先过去(太习惯于这样了),不想汽车却老远地停下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司机冲我打手势让我先过。有时侯是一辆公共汽车,看着一车好多人等我一个人过马路,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有红绿灯的地方一般都有专门为盲人设计的提示小盒子,小盒子上还刻有过这条马路要过几条道,有没有花坛在中间等,真是想得周到极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国家都文明。但是好像比较富裕的国家大都如此。也去过像墨西哥这样的落后国家,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我还在那儿光天化日之下被抢了,就连去麦当劳吃饭也被骗。唉,也许“物质文明是精神文明的基础”这句话是一点也没错啊!
刘海丰:日本人的敬业程度让人惊讶。在飞机上,旅客的任何一句问讯的话都会得到日本空姐的认真对待,如果因为语言不通没有听明白,她就会通过各种途径一直到解决为止,哪怕你只是问了一句:现在几点钟了?有一次到日本,下了飞机进入大厅,看到一个穿着整洁面带微笑的五十多岁的日本男士站在门口为每位经过的旅客开门,而且对每个人都深鞠一躬,当时还由于中国的习惯很不适应,哪能让长辈给晚辈鞠躬啊,所以也回鞠了一躬。后来才知道,这位老人竟然是航空公司的一位总裁级别的高层,当时惊讶得许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身在他乡——第三只眼看中国
炎黄在线:这两年,去韩国的时候多,常坐地铁,因此印象更为深刻。汉城的地铁车厢里有很多扶手,北京也有,不知为什么上海的地铁里那么少!只有很高的横杆。上海的地铁停得非常差,总像是急刹车,缺少扶手,很容易摔跤。上海地铁车厢和站台之间有好几寸的距离,小孩,老人容易出事,普通成人不小心也容易在上下车时把脚掉下去。
上海地铁没有行李架,北京的地铁都是有的,但,还是太小。汉城地铁的行李架很大,背包旅行族上了地铁都可以放下行李好好休息。真希望上海和北京的新地铁,车厢能好好学一学。汉城地铁还有其它不少好处,领导们只需花几天功夫,从早坐到晚,对其优缺点便可知晓,学其精华,摒弃其缺点——汉城地铁上下班高峰人满为患,确实让人头疼。把这一点放到一边,多学学其它方面。
其实,上海地铁的主体硬件那么好,为什么上述几个细节、但又是十分重要的方面那么差呢——服务意识太差!
其实,有的时候,我们就差一点点,但那一点点差距就让人好不方便。各方面都差一点,那差别就大了去了!应当好好学学,学完之后,不就可以超过对方了吗?就怕自己觉得自己挺好,不知道别人有多好!
张可:我到泰国看到的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是这里几乎所有旅游景点的状况跟中国内地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到处都是中国游客和中国旅行社的小旗,一点都没有出境游的感觉,平时在国内旅游,看到各个景点人满为患,自己也就有一种糟蹋了祖宗留下的宝贝的犯罪感,现在到了人家泰国,竟也有了同样的感觉,我真的很想知道一般普通泰国人会怎样看我们像蝗虫一样铺天盖地的中国游客,但我知道泰国官方是很开心的,每年那么多去泰国旅游的中国人在那里至少有几十亿元的消费,这对一个穷国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张生:在加拿大有一个印象:因为中国游人逐年增多,所以已经很少会像前些年一样,中国人在国外常被依次问及:是不是日本人?韩国人?或者:是不是香港人、台湾人?在整个北美洲已经有一个基本感觉,那就是:中国人开始有钱了,所以他们不会再因为你是中国游客而吃惊。但又因为赖昌星的事件,遇到太有钱的中国人,他们也会怀疑说:你是不是携款潜逃的中国贪官?提起中国的大城市,北京、香港甚至上海都还是有比较多的人知道,但广州什么的就不行了。
刘海丰:在欧洲,对中国人也都很尊重和礼貌,但骨子里还是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东西。比如排队,他们如果看到有中国人在队尾,有时候就不排这一队。在一些名牌的专卖店里,每当有新款上市,为了防止“盗版”,他们往往会不欢迎中国人消费,因为他们害怕中国人在这里转上一圈,几个小时之后,全世界都出现相同款式的产品。这里面有些是外国人观念的问题,也有一些是中国人自身的问题,总之,让人感觉很郁闷。
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是一个很自由的城市,那里也有很多中国人。在公开的赌场里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中国方言,以至于赌场里的服务生很多也会说一些汉语。但在赌场里的中国人和外国人有很明显的心态上的差别。很多外国的老先生、老太太一边喝着酒,一边拿一些零钱赌老虎机,悠然自得。而中国人大多都有一些红着眼的神态,好象挖金子一样的兴奋和紧张,经常看到一些中国人进来的时候兴致盎然,到最后甚至要数着兜儿里的钢镚儿来买水喝。感觉大多的外国人在赌场主要是“玩”,而中国人在赌场主要是“搏”。
总体上的感觉,以往在国外碰到华侨,总是称呼“你们中国人如何如何”,而现在,尤其是这几年来香港、澳门的回归以及中国加入WTO和申奥成功等等的事件,海外的华人张口闭口“我们中国人如何如何”。让人感到中国确实已经越来越好了。(冬冬、小胡等录)
写在调查边上:
世界因你而不同
地球村落的村东和村西,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正因为人的活动存在,才形成了不同的文明,也才有了多姿多彩的世界。杨澜曾经在一个风靡一时的综艺节目中无数次煽情,“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现在资讯越来越发达了,人们可以轻松的坐在家里畅游世界了,但选择“出去看看”的国人也更多了。
出游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为什么登山?——因为山就在哪里!”。
打败拿破仑的威灵顿曾经站在滑铁卢感慨到:“胜利是除失败之外的最大悲剧!”近两百年后,来自遥远东方的一位中国地产商看到这片空阔的古战场,发出了更撕心裂肺的感慨:“太浪费了,这么大的地,这么好的卖点,如果建成别墅区,那该有多好卖啊!”
事实就是这样,就像大家看《红楼梦》或者哈姆雷特,相同的内容在不同人的眼中却有不同的形态。你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世界,世界就会在你面前呈现出怎样的面目。人们带着一个国度的文明和生活习惯来到另一个文明的世界里,感受另一种生活,让两种文明的冲突在是身上激荡。这一刻,是多么的神奇。而此刻,你也变成了世界文明中正在起“融合反应”的一个小分子。
香港著名的儿童哲学家麦兜先生说过,每个人其实都是两个人。当你选择了出国旅游或者学习工作的时候,也就留下了另一个你待在原地。“跳出原来的你”所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将在你回来的时候和原地你的重合。你看到的不同的世界,也注定要改变你的世界。(文/晓白)
出境游个案调查
许亚荃男36岁大学教授2000元2001年8月新马泰旅游
小青女22岁留学生2001至今新西兰留学
潘先生男35岁广告策划人1万元2002年6月韩国看世界杯
胡先生男22岁大学日语系学生兼职导游2000元2002年8月日本佐仓市参观游览
张生男30岁自办公司1万元2001年在加拿大半年游历
张齐男54岁大学教授4000元平均每年出国3次学术访问
傅先生男42岁杂志社艺术总监8000元曾先后到过泰国两次,马来西亚、新加坡、欧洲游历
张可男38岁大学教师4000元2002年5月1日-7日泰国旅游
李瘦瘦男27岁爱立信公司(中国) 8000元出国20余次出差
刘海丰男26岁某航空公司7000左右欧洲澳大利亚东南亚中东等出差
网友yanting女自由撰稿人欧洲游历
网友炎黄在线男/出差韩国
国家旅游局新近公布的2001年中国旅游业统计公报显示,去年,中国公民出境人数达到1213.31万人次,比上年增长15.9%。其中,因公出境人数为518.77万人次,比上年增长7.2%;因私出境人数为694.54万人次,比上年增长23.3%。
中国公民出境第一站按人数排序,列前10位的国家和地区依次是:香港、澳门、泰国、日本、俄罗斯、韩国、美国、新加坡、朝鲜、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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