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时装与寻常衣服的区别在于前者是艺术品。同样,高端音响在黄文辑眼中也是艺术品。经过10多年不懈的努力,打造艺术品的CAV现在已经是中国中高端音响市场的领航者。
文/晓白
拥年前的果农在果园里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精心侍弄出来的苹果,想着把其中“个头最大”、“含糖量最高”的卖个好价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100年后苹果的售卖中会把“最好看”、“口感最佳”作为卖点。
同样一件商品,因为经济形态的变化而迥然不同:从自然经济时期的质朴本分到后工业经济时代的个性张扬。但市场证明,“招摇过市”的苹果似乎真的比“老实巴交”的更受青睐。
从需要决定价值到需求决定价值
人类在光着屁股满世界寻找猎物来果腹穿衣满足生存基本需求的时代,是无暇顾及那些没有使用价值的产品的。设想一下沙漠中饥渴的人看到面包和水,或钻石与黄金,他肯定会奔向前者而茫然视后者如粪土——此时钻石的利用价值的确与粪土无异。
时代不同了,价值的判断标准也改变了。交换价值即为价格,它由需求而不是成本确定。从最初萌发交换的自由贸易的“质量”,到工业经济的“价格”,再到服务与体验经济的“感受”,同样一种商品在各种时代被赋予了不同的角色和品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和需求,这是工业经济时代的悲歌——标准化产品试图获取大多数人的认同;满足一部分人的要求就是胜利,这是后工业时代的福音——个性化让厂商有了更多的空间和盈利点。
从寻求细微差异到极端化体验
“质量第一”早就不应该写在生产车间的墙上了,那是厂家进入市场经济必须的入门条件,没有了这个“准考证”,遑论什么竞争?
价格是稀缺程度的衡量,如果不能从产品本身寻找明显的差异性来制造稀缺——现代科技以及信息的充分交流,使得所谓的独门秘籍时代消亡,同质化严重——那么,就从文化、心理、时尚等等去创造这个差异,制造新的稀缺。商品的内在既然已经“千人一面”,那么竞争的重点也就“由里及表”了。寻求商品的特性,制造符合消费者心理的差异性,成了现今厂商的制胜宝典。
所以,现在的厂家不是在竞争产品,而是在竞争品牌。在我们想到任何一种消费品时,我们几乎不可能不给它附上一个或者几个商标。
如果一件商品没有“自然禀赋”的优势,那就自己去发觉“获得性禀赋”去创造比较优势。我不需要“全部”比你优秀,只要比你好一点点就足够了。
每个商品都有附加在其上的多种特性,你可以说它“轻”,说它“快”,也可以说它“适用”,实在找不到可以拿出来说的,那还可以不着边际地说它“酷”。刚开始大家还都谨小慎微地悄悄说,未几,“最”字的大旗已经大张旗鼓地漫天飞舞了。
即便生造也要讨巧
价格是由市场里的需求来决定的,只要是时尚所趋,再贵的东西也会有人买,反之亦然。那么,厂商维持消费者对自己产品的“需要”就变得很重要了。
寻找商品的不可替代因素,寻找商品符合时代特征的极端化口号,是厂商在市场竞争中成功与否的关键,也是一门大学问。商品原有的附加在其上的极端化是实用主义至上,例如最甜、最耐用。而随着质量不再成为商品竞争的首要条件,极端的口号就变得模糊了,如果还老土地说自己“质量三包、代办托运”,不被抛进市场的垃圾桶才怪。
个性,符合潮流,还要和自己的品牌牢牢结合。如果这个“最”是可寻找替代品的,例如你生产的商品号称“最美味”而另一种商品的号称“口感最佳”,那你就不能在市场上独树一帜,否则,无论是价格、服务甚至包装上的任何一点失策,就会为他人做嫁衣裳了——购买者很容易的就见异思迁。
在现实的不完全竞争市场上,竞争就是保持“独家所有”,排他交易,使自己掌握独家所有权,于是,什么条件都被发掘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厂商甚至把极端化直接用到价格上,“最昂贵”就是赤裸裸的极端宣言。为了维护购买最昂贵者的心理优势,商家宁肯限制自己产品的供给量,而从中寻求利益平衡点。不要以为厂商傻,韦白龙效应告诉我们:一件美丽的商品若价格不昂贵,便会被视为不美丽。既然把自己定位于“最贵”,那就肯定有“最尊贵”的客户上门。
极端化生于科技发展,也促进了技术不断革新。在一轮轮的较量中,“惟我独尊”的极端化商品仍会“持续发生”、“非凡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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