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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结婚第六天,自称是她前夫的男人打来电话

http://cul.sina.com.cn 2006/01/10 23:48   楚天都市报

  讲述:晓平(化名) 男 24岁 职业:个体户

  “同生缘”

  我和绯青(化名)的恋情有点戏剧色彩,那是在2004年的七夕,我在黑龙江一个建筑工地打工,由于生活单调枯燥,下班后的我用手机参与了一个叫“同生缘”的短信聊天栏目。
当我刚刚注册成功后,一个叫绯青的网友便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我也礼貌的回了一条。但让我颇感意外的是,短信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她给我打过来的电话。虽然是初次接触,但我们还是天南地北的聊了半个多小时,渐渐开始熟悉起来。

  在接下来的近两个月时间里,我们一直聊得很投机,感情不断升温,还互赠了相片。到了8月底,我们都已离不开对方了,每天都要互发50多条短信或通话半个小时以上,真有点一日不“聊”,如隔三秋的感觉。有一天,绯青忽然在电话里哭了,她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我们共同的生日,她好想和我在一起快快乐乐过一个生日,然后跟我回湖北老家举行婚礼,快快乐乐和我过一辈子。我虽然很受感动,可是想着短信世界的虚拟化,也有些犹豫,她见我迟迟不作回答,哭得更加伤心了……

  此后的几天里,绯青每次给我打电话,说着说着都会哭起来,我心里也难受。我想,人生难得遇到一次真爱,为了自己的幸福,应该全力去争取。

  我坐了两天两夜的车,带着一支玫瑰和两块刻有彼此名字的小玉佩去见绯青。见面时,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殆尽,原来我们竟如此的投缘,像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一样,没有半点拘谨。我带着她,回到我在湖北的老家。我的父母都非常高兴,对绯青很好,我更是对她百依百顺。此后的一个月里,我们沉浸在浪漫而甜蜜的二人生活中……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我常常在想,就算后来绯青对我万般绝情,我还是对她恨不起来,或许就是因为过去她给我的记忆藏着太多的甜蜜!”晓平痴痴的喃喃自语着,这段爱情,显然已经给他年仅23岁的人生烙上了深深的印记。

  结婚证

  在家闲了一个月后,我们准备找份工作来做,这时,我爸拿出他的全部积蓄———4万元,给我们在镇上盘下了一家服装店。我们努力经营着这家店,一心只想多赚点钱,早日风风光光的举办婚礼。

  其间,我多次催她回去拿户口簿过来办结婚证,她开始是支支吾吾,后来回去了两次。直到今年的4月,我们才结了婚。

  结婚的当夜,我抱着她说:“绯青,你为了我放弃了你的父母朋友,值得吗?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不论富贵贫穷的过一辈子吗?”她信誓旦旦的说:“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后悔,不管你是富贵贫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沦为乞丐,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听了好感动,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绯青,为了我你付出得太多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好好爱你一辈子!

  但这种幸福而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在我们结婚的第6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他凶狠狠的对我说,他是绯青的前夫,与绯青是在2月份才

离婚的,有一个1岁多的小孩,这次是过来讨要小孩的抚养费的。我听了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就打了绯青两个耳光,问她为什么要骗我,要隐瞒以前结婚的事!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也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事后,我对她说,我可以不计较你以前的事,但我不会替你付孩子的抚养费。绯青默默的,一句话都没说,生活似乎又回归了平静。

  但从这以后,我们的生活就像罩上了一层霉运,5月下旬,绯青因为宫外孕动手术,花了一千多。六月份我又为治疗胃病,花去一千多,更令人烦心的是,那个催抚养费的电话总是一天接一天地打,我只好将家里电话停机了。生活不顺,我们也小吵小闹了三四回,每次吵完架,我都会深深的自责,会悄悄的用烟头在手背上烫一个痕迹。我以为这是每对新婚夫妻必经的磨合期,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在后面不远处等着我们。

  我下意识地朝晓平手背上看去,他赶紧缩回手去,但手背上三三两两的被烟头烫伤的疤痕又哪里能够抹去。

  9月,绯青告诉我她怀上了孩子,我好兴奋,憧憬着当上爸爸的幸福感觉,但这种高兴没持续几天,又出事了。我们这些做服装生意的店主突然接到一个通知,说屋主要收回店面,要我们尽快自行处理货物。我既担心又着急,这个店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身家性命,可是绯青看起来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她照旧吃得安心,玩得开心,照旧要我一人看店卖服装,夜里八九点出去给她买零食、消夜。我以为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并没想到我所珍惜的幸福生活已经不久了。

  无觅处

  11月6日,星期六,生意很好,我一个人在店里忙不过来,可是到处找不着绯青的影子,她又跑出去玩去了。下午关门回家,她连饭都没做,我冲她发了脾气,没想到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干什么去了你管不着,今天是我儿子生日,我给他打电话了,怎么了……”我一听,长时间的不满爆发了出来,激烈的和她争吵起来,吵过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去抱她,哄她,没想到她竟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情绪失控,打了她一耳光。那一夜,我们都彻夜未眠。

  第二天,绯青走了,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我出去玩一会,下午就回来,你别担心!”我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马上到处找她,但找不到。我给她父母打电话,也没人接……

  绯青这一走,果然就没了消息,我一边忙着店里的事,一边给她老家打电话,写信,用尽一切方法来找她,但她父母始终不透露有关她的半点消息。那段时间,我魂不守舍,寝食难安,满脑子满心全都是她,连做生意都心不在焉,丢三落四。

  11月22日,我再也无法等下去了,我把服装店托人看管,长途跋涉跑到她老家,买了礼物去拜访她父母,可是她父母说她没回家,还把我买的礼物往外面扔。我只好在他们那个小县城到处贴寻人启事,直到25日,她终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约我见面谈一下,我立即打车飞驰而至,在县城的一个小饭店里见到了她。她冷冰冰的说,她不想再跟我回湖北了。

  我被几个老乡拉了回去,想到家里年迈的父母,还有前途未卜的店面,我告诉自己要慢慢忘掉这个曾经让我幸福快乐,现在却残忍折磨我的女人。但我根本忘不了她,她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晃动着,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她的气息,仿佛随时都可以勾起我对她的思念。

  我每天给她父母打电话,继续写信,但依然毫无结果。

  我是那样的爱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的爱,但她就这样走了,肚子里还怀有我们爱情的结晶,难道从前的情义就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吗?我们的“同生缘”就这样结束了?(文/马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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