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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20年婚姻20分钟毁灭--当妻子爱上同事

http://cul.sina.com.cn 2006/01/14 01:21   华商晨报

  口述:肖骏(化名)

  “阿阳,你认为离婚是社会进步的标志吗?”情感热线刚一接通,肖骏就问了阿阳一个尖锐的话题。还没等阿阳发表看法,他自己就先回答了:“我觉得这是极其荒谬的说法,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到了婚姻的尽头,哪怕是以冠冕堂皇的‘解脱痛苦’为理由,你的内心也是酸楚的、无奈的,不可能觉得离婚是幸福的。”

  曾经幸福的婚姻走到了第十八年,妻子爱上了她的同事

  我和我的妻子小瑛(化名)

离婚了。家被分成了两半,我的心也随着破碎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加上恋爱两年,整整二十年。我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年的婚姻,在短短的二十分钟里就结束了———我们办理离婚手续,仅仅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好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幻,但一切都是真实的。走出婚姻登记处大门的那一刻,我觉得好孤独、好伤感,我对小瑛仍然存在着感情和留恋,但此时也只能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并企盼她能有一个最后的回眸。但是她没有,她走得竟是那样决绝。

  我和小瑛经历过爱的幸福甜蜜,也曾经与其他恋人一样发誓要彼此忠诚,相爱到底。人们常说天下最不可靠的话就是情人间的海誓山盟,二十年后,我觉得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小瑛是一所学校的领导干部,虽说不上漂亮,身上却带有一种典雅的气质。我们有一个儿子,如今在重点高中读三年级。在周围人的眼里,我们的家庭非常幸福。可梦好要靠心来圆,在2002年的时候,我发现妻子有了外遇,对象是和她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阿政(化名)。

  客观地讲,我对后来他们关系的发展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开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是从夫妻生活中体验到的。这应该不用我多说,我想所有过来的人,对夫妻生活上一些变化应当是有所体验的吧。

  我开始仔细观察小瑛的变化,还去了她工作的学校侧面了解情况,最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有人说小瑛和她的同事阿政走得很近。这让我很愤怒,但作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并主动以朋友的身份找阿政谈了一次。那次我说得很含蓄,并没有谴责他什么,也没有直接把事情点破,我只是讲了某些事情的发生对家庭和工作造成的影响——我相信阿政不会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们共同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多出了一道分界线

  我以为这次交谈能让他们认识到利害关系,并能抱着对家庭负责任的态度进行反思和改正,毕竟我和我的妻子生活了十几年,还有一个孩子,感情一直很不错;而阿政也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我想他不会愿意事情发展到使家庭破裂或使自己身败名裂的地步。

  可我错了。他们以后的交往竟更为频繁。我的妻子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有时甚至到后半夜才归来,理由就是工作忙。我心里虽然很憋气,但为了家和孩子,我一直在忍耐和规劝她,我希望能引起她的思考,让她能冷静地面对现实,然而我的劝说一直无效。

  我不得不采取了消极的办法:每月发工资不再交给她,然后经常与朋友在一起喝酒打牌,回到家就和妻子吵架。于是我们的感情越来越疏远,彼此也越来越陌生,发展到后来,我们就连睡觉的床上也画上了分界线。

  为了孩子,我和小瑛约定,等孩子上大学后再解决我们俩的事。就这样,我们相安了大约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这段时期内,我一直希望小瑛能真正醒悟,能顾及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并回心转意,毕竟我们是原配的夫妻啊,心里总有一些割舍不掉的东西,但我所希望的一切都落空了!

  有一点我必须承认,我在这期间脾气一直不好,常常与她“闹事”,现在看来,这也客观地加速了我们离婚的进程。

  某些事情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必然要爆发,人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记得有一天我按时下班回家,刚好小瑛这天回来得也较早,我看到她,不冷不热地讥讽了一句:“今天回来得早啊!”她回敬了一句:“我回来早不行吗!”

  就是这句话导致了我们的最后一战,以至于闹到了分手这一步。这一天,作为男人我发了威,我狠狠地打了她。对了。我还得补充一句,那天阿政也在我们家,并在我们战争的后半场做了一个“忠实的观众”。说心里话,我“收拾”她的目的除了发泄之外,还抱着一丝的幻想——希望她能回头,但后来发生的事情使我的心彻底凉了。

  离婚前的最后一次谈判,面对责问我选择了沉默

  “战争”后的第二天,小瑛告诉我,她打算让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把事情做个了断,并表示想与阿政彻底地断绝关系。我想再给小瑛一次机会,于是就同意了她的建议。在一家茶馆,我与他相对而坐,小瑛坐在中间。这样的安排让我感到了作为男人的莫大耻辱!

  “我面对你们两个男人的时候,真的很难做出选择,我和肖骏毕竟还有个孩子,但我决定跟你阿政过了。”小瑛的开场白让我听了之后如同五雷轰顶,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也根本听不进去了。这简直是在戏弄人,我是任她选择的“商品”吗?但这一次我没有发脾气,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如今,采取任何的过激行为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紧接着是阿政发表了对我的“谴责”,诸如我挣钱不给小瑛、对孩子教育不够负责、平时还总是喝酒打牌等等。他主动讲了他和小瑛的“恋爱史”,夸奖小瑛是如何优秀,最后他得意洋洋地说:“没有办法,谁让我们先后深爱上同一个女人?谁让你把这么优秀的女人主动送给了我?”

  在他滔滔不绝的过程中,我没有插言,我认为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还都是知识分子,他们怎么就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他们没有想过社会舆论会怎么评价他们吗?今后他们还在一起工作,就不怕其他同事说三道四吗?我知道再多的争辩也已经毫无意义了,沉默就是我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所以,等他们都说完了之后,我淡淡地一笑,只说了两字:“无耻!”

  今年3月,我和小瑛办理了离婚手续,但她并没有和阿政结婚,而是一个人租了间房子和孩子住在一起。而阿政一家人,现在仍然生活得很好。

  如果说离婚是为了解脱痛苦,那么离婚后的生活就只能用孤独来形容了。我每天的饮食没有了规律,自己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失去了家庭的欢乐让我终日生活在郁闷之中。

  我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小瑛一个人带着孩子的同时也承受着不少压力,即便是她主动放弃了我,但在离婚这条道路上,我知道我们谁都无法潇洒。对了,小瑛前些天给我发了个信息,她说:“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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