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抛夫弃子为爱私奔 年过半百落得一场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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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ul.sina.com.cn 2006/04/04 14:13 楚天都市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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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直开朗的她酷爱交友,性格内向的他疑窦丛生。她从他身上得不到一丝夫妻之爱,10余年的婚姻如一潭死水。 在他的应允下,她和他的铁哥们开始了一场荒唐的恋情,最终他的食言让他们众叛亲离逃离了家乡。不幸的是,这份私奔的感情,终因对方的不信任而无奈终结。 ■采写:记者张庆通讯员董倪 ■讲述:司语(化名) ■性别:女 ■年龄:48岁 ■学历:高中 ■职业:个体医生 ■现状:离异 司语(化名)衣着朴素,双手粗糙,脸颊也不再年轻。说起过往,她时喜时忧,常常笑容和眼泪一起共舞,犹如她历经的岁月,荒芜迷乱,错综复杂。 司语讲述的目的很明确。她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现在的境况,想让读者帮忙分析一下不幸的原因,从而调整自己,找到幸福的归宿。 司语言语诚恳,讲述时勇于面对自己过去的种种行为。我能很确切地感受到,她心中的急迫和渴望,希望她能最终达成心中所愿。 婚前婚后两张脸愁煞苦心难相辨 1978年夏季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村里放映露天电影黄梅戏《天仙配》,农医站站长健明(化名)主动约我去看。电影放毕,我们走在蛙声此起彼落的田埂,健明吞吞吐吐地指着天上的月亮说:“司语,你心地善良得像七仙女,就让我做你的董永吧。” 我自小被叔叔收养,寄人篱下,突然有人说爱我,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我捂着怦怦乱跳的心,慌乱地说:“我不需要照顾,只要你疼我爱我一辈子就够了。” 不久,我们就结了婚。 婚后,我发觉我们志趣不合。我贪玩,下班后喜欢到同事家串门聊天,健明则想让我和他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困在家里,我先以为是他太爱我,想把我管死,后来才发觉,这一切源于他的性格。 我稍微晚回家一点,健明就刨根到底地问:“你到哪去了?和谁一起去的?”他还找到相关人员核实,如果对方是男的,他就问是否和我有私情,如果是女的,他就怀疑人家要跟我介绍婚外情。在朋友圈里,我颜面丧尽。 如果健明的这种行为出于爱我,一两次无端的猜疑本无可厚非,可他天天如此,我心烦意乱,狼狈不堪。 女儿出生后,重男轻女的健明,开始对我变得冷淡。孩子出生第4天,吐奶很厉害,哇哇乱哭,躺在床上发着高烧的我无能为力。健明懒得伸手,天刚蒙蒙亮,他就摔门而出,整天不归。 健明调到县医院工作后,家成了菜园门子,想回就回,想走就走。到后来,他一年难回一两次家。每次回家,他蒙头大睡,对家不管不问,对我爱理不理。有时,我关切地跑到县医院看望他,他对我冰冷至极:“你来干什么,没事就快点走!” 望着他那张脸,我感觉是那么陌生。 城内城外相互补左右逢源多辛苦 我不想让大好青春葬送在这一潭死水的婚姻里,多次提出离婚,可健明不同意。 我有位同事永涛(化名)是健明相交多年的铁哥们。永涛29岁那年,妻子撒手人寰,留下他带着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永涛很会体贴人,早晨碰了面,他远远地向我打招呼,下班我晚了点,他再三叮嘱我路上小心。永涛家里缺了女主人,我有空便帮着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健明长期不在家,我家里有个么事,也是永涛出面打点,一来二去,我们相互照应,相处得像一家人。 或许是太寂寞了吧,一天,永涛竟然提出要和我好,我不好拒绝,便把话转给健明。我的本意是让健明回心转意,若不行再考虑与他离婚,可健明坚决不同意离婚,他说:“只要不离婚,你和永涛么样都可以。” 听到这话,我陷入迷惘中。我把健明的话告之永涛,永涛狡黠地说:“口说无凭,让他立个字据。”健明真的立下一份字据,白纸黑字落下了大名。 在永涛身上,我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激情。永涛每天下班后带着自己的孩子到我家吃饭,然后回自己的家休息。虽然我们未同居一室,但在父老乡亲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家人。 两个男人,成全了我这个卑微而平凡的女人对一个温暖家庭的渴望。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我心中时常涌出一丝愧疚和不安。 健明回来,我心有不甘地逼问他:“你一点尊严也没有,连老婆都不要了,还回来干什么?”健明说着:“你只顾自己快乐就够了,管我干什么!”我反问他:“你要我快乐,你自己快乐吗?”他不耐烦地说:“我快不快乐我自己知道。”我知道健明在外面没找人,他不爱我,也不想离婚,我始终不明白他的心理。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和永涛好了3年。 一天,健明突然沉着脸警告我:“你不要再和永涛在一起了,孩子现在大了,不好看!”他的话如晴天霹雳在我和永涛之间炸开,我不愿意回到无爱的婚姻,我决定和永涛远走他乡,寻找我们的幸福。 众叛亲离走他乡团圆美满成梦想 健明得知我去意已定,愤怒之极。他操起一根棒子冲进了永涛的家,边咒骂边把永涛的家砸得稀巴烂。两个曾经的铁杆兄弟从此反目成为陌路的仇人。 我带着孩子和永涛私奔到武汉,为了这份迟到的幸福,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仅众叛亲离,还放弃了十余万元的债权,那是我多年勤扒苦做经营诊所积攒下的钱。 切断了所有退路,我义无反顾地铁了心跟永涛,我要和他幸福相守一辈子。 后来,我和健明办了离婚手续,用永涛的资金在武汉开了家私人诊所,过着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赋闲在家的我,一边专心伺候永涛和女儿,一边梳理疲惫的身心。 我时常对永涛说:“老家我是回不去了,我们再难也要过下去,也要过一辈子。”然而,曾经的山盟海誓、恩恩爱爱还是没能长久。 当初能够私奔的我们,却做不到永远的信任和相守。一天,永涛唉声叹气对着洗衣的我说:“今天生意不好,只赚了40元钱。”我经营诊所多年,对营业额心里有数,我甩干沾满肥皂水的双手,指着他的口袋说:“我不信,你把营业款掏出来看。” 永涛不好意思地翻开口袋,有200多元。在金钱方面,我们的矛盾越来越大。他对我的孩子很小气,却对自己的孩子慷慨大方。那年春节,他把当年赚的2万多元悉数带回老家,给自己的孩子读书用。身无分文的我,看着家里冷锅冷灶,只得靠变卖家中一堆破烂,过了个凄冷的春节。 纵然这样,我也没想到和永涛会分道扬镳,我死心塌地盼着永涛和我和好如初。我问永涛:“你原先对我的热情到哪里去了?”永涛说:“你当初能背叛老公,现在就能背叛我!”我反辩道:“既然你认为我要背叛你,为何又要和我私奔?”永涛低着头不回答。 我的苦心没有挽回永涛的心。不久,他决定回原籍从医,把诊所里的药品、生活用品全带走了。我重新变得一无所有,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呢? 记者手记 心态跟着角色变 司语说,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现在的境况,希望大家帮她分析。其实,我想永涛对她说的那句话,已经说出了答案:“你当初能背叛老公,现在就能背叛我。”当年的荒唐行为,让司语最终付出了代价。 过去,永涛可以接受司语,那是因为司语的老公不是他。如今,永涛的角色变了,心态势必跟着变化。此时的他,成为司语最亲密的人,也是司语未来老公的最佳人选。所以,他怕了,他害怕成为司语老公的角色。 既然曾经荒唐的日子已经结束,司语可以放下心里的包袱,重新开始。看得出,她对未来是十分渴望的。希望年近知天命的她,能重获幸福。(记者 张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