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人们曾经饮毛茹血,先人们曾经随地大小便,那是远古的事,那时不文明,不奇怪。在不远的过去,中国的大街上没有公共厕所,而且由于经常打扫,管理得当,可以说那时的街道相当的干净整洁,也许是当时社会发展相对滞后,人们吃得不是太饱,所以自家的马桶就能解决几乎所有的问题,出门在外,只要忍着点还是没问题的。可社会在发展,生活质量在提高,人们的肠胃越来越饱胀,人们的排泄物越来越多,流动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所以自家的马桶好像已经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于是便出现了满街找厕所的景观,渐渐地人们发现街上根本就没有厕所,于是便偷偷摸摸,找个犄角旮旯解决一下膨胀的膀胱,松弛一下紧张的直肠括约肌,便成了家常便便。
没有厕所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满街的大小便,不仅是个清洁问题,更是个关乎人民身体健康的问题。粪便会滋生蛆虫,蛆虫会飞出苍蝇,苍蝇会传播疾病,而这些疾病不仅会传给随地大小便的人,也会传给在家用马桶的人,因为苍蝇无孔不入。
其实厕所是有的,只是换了个名字,叫卫生间、洗手间,或是wc之类的,虽然名字不一样,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干什么的地方,有了这些洗手间卫生间多少也算解决了些问题,但问题是这些厕所肯定是收费很高的,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些厕所的的卫生是无法保障的,那里没有按照厕所的要求进行管理,进去消受的人天知道会染上什么疾病。
其实满街的大小便也是有人管的,每当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便会有人清扫,每当一阵风吹来的时候,便会有人去罚款,他们轻车熟路,毫不费力地把每条街道打扫干净,那些随地大小便的人或是换了个地方,或是忍耐几天,总之大家相安无事。可是在平时不打扫的时候,那些苍蝇,那些蛆虫,就在大街上飞,就在你汤碗里漂着都不会有人过问,谁知道你正在吃的水果里面有没有苍蝇的分泌物?
其实各种各样的民间公厕也是有人管的,每到一定时期便会有人以超范围经营的名目去罚款,可卫生问题却是从来就没人管的。因为中国没有公共厕所当然也就不存在公共厕所的消毒问题。于是眼看着苍蝇从厕所里飞出来,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中国没有公厕。
管卫生间的人管城市卫生的人其实收入也是很可观的,那些随地大小便的人,被捉住只能自认倒霉,干出这样的丑事怎么罚款他们都不敢吭声。那些开卫生间而堂而皇之超范围经营的人对罚款也是心甘情愿的,他们早已将此计入了成本核算。
中国是没有公厕的,可九月十八号,一群“帝国主义”的客人来到中国,竟然找到了豪华厕所,在那里聚会,在那里开心地大小便。于是有人不高兴了,有人受不了了,有人不干了,有人要抗议,有人要口诛笔伐。可人家不明白,你中国根本就没有公共厕所哪来的那么多的公厕事件?我不知道是该抗议那些用厕所的,还是该抗议那些提供厕所的,抑或是抗议那些管厕所的。
中国是没有公厕的,可大街上满是粪便的骚臭味,满是苍蝇的舞蹈,中国的乙肝病毒携带者早已超过一亿,艾滋官方认可的数字也达到84万,他们有些人的确活该,可大多数是无辜的,他们用的是自家的马桶。
面对满街的骚臭都熟视无睹,却大喊着精神文明,一个人人都能看清楚的皇帝的新装,为什么偏偏要等着一个孩子去拆穿?粉涂得越来越厚,香水越抹越多,可时间长了老是不洗澡,一旦流汗,面目将是狰狞的,身体将是臭烘烘的。我相信这样的涂脂抹粉不会维持太久,可真要到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们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中国该不该有公共厕所,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如果应该有,那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办,认认真真地管。如果不该有,那就应该像毛委员那样,风卷残云,横扫千均,让那些随地大小便的人闻风丧胆,让那些超范围经营的人卷铺盖滚蛋,让苍蝇没有滋生的土壤,给人民一个健康的街道。
罚款的人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盖起了办公楼,盖起了宿舍,他们自豪地说:没有动用政府一分钱。可老百姓说:这些楼都是苍蝇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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