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七彩的华灯照亮了漆黑的夜。
我走在宽阔而宁静的马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望着灯火阑珊的街市,没有一点观赏的心境。
还没有来得及准备自己的心情,一辆的士停在了自己的身边,他从车里出来,我急忙伸出手,“你好”。他微笑着回应了一句,给我拉开车门,我上了车,他也坐在了我的旁边。我心里有几分慌张,没有多看他几眼。只感觉与他刚才握手时,他那有力的手的力度似乎没有消失,手仍就是发热的。我下意识地把手搓了搓。
也许是早已积蓄在心里的话太多,有了这样的一个聆听者,一个让你可信的友人,那积压了许久的心情一下如山谷中的溪流奔腾而下。
一杯浓香的咖啡,一瓶发涩的红酒,一盏烛台,一块甜蜜的巧克力构成了一个十分浪漫氛围,虽然这并不是在那家咖啡屋或某个酒吧,一切都如此的简单。
只有这种微弱的烛光下,把苦涩的干红喝下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难受。反而使疲惫的身子轻松了许多。
讲了那么多,他几句高屋建瓴的分析让自己如同拨云见日般心境明朗起来,自己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让自己困惑了这么久,难道只有了他的点拨才让自己明晰吗?
在讲述自己时,我很专注,几乎没有怎么看他的表情,而他也是专注地听着,不时插上两句,而这简短的几句都是点睛之笔。
他说,此刻所拥有的心情是多年来都不曾有的了。是啊,难道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吗?
昏黄的烛光轻盈地跳跃着,我举杯与他互道祝福,心里是惆怅,是激动,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这咖啡不是向先前的那么的苦,反到让自己不习惯了。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在看到已经流失的花朵,露珠,微风和呼喊。无论有一个怎样的外壳,她都是一个女人。其实美酒与香烟不是男人的特质,同样它也不会因为女人宠爱而让女人失去女人的味道。
我以文字为手,触摸身体最敏感的知觉,在他的触摸下,过去的一切像黄河之水汹涌而来,浇灌着自己的身体,唤醒已经沉睡的激情,让自己突然变老,回头再看来时的路,不那么清晰了。
他曾经怀疑我是不是有女人味,在他的眼里我有许多传统女人不曾有的一些习惯,他也不止一次提醒我,放弃这些习惯,当然他是一片好心,这对自己来将很难。但我真切地在他面前时,他一个劲地说,你还是满有女人味的呀。
我没有说什么,其实什么东西也改变不了性别的特质,只不过我们每个人对异性欣赏的角度不同而已。就如同男人的高大不一定就让女人感到安全一样。
让我现再回忆一下他的模样,自己不相信,记忆中的他是模糊的。我努力地去回放每一个细节,但那是徒劳的。
也许是烛光的低沉迷离,也许是美酒淋漓酣畅,也许是咖啡的绵延回味让人忘却了留一点时间该好好地凝神注目你一下。
生命中所相遇的人,为什么会是这一个,而不是那一个,生命中所遭遇的时刻,为什么会是这一刻,而不是那一刻。无论这种相遇或遭遇,是刻骨铭心也好,偶然相遇也罢,究竟给生命的轨迹带来怎样的转折和影响。
烛光是微弱的,是烂漫的,是温柔的,然而也是短暂的。
不能因为单纯的付出让自己背负沉重的包袱,其实所需要的只是一种牵挂。虽然承受这来时路上的孤独是那么的痛苦,但我从不在乎。
点燃烛光,照亮了我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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