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
哄她午睡用了一个半小时,初时我已进入了睡态,直到被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弄醒,所有的要求一一满足后,还在得意的冲我挤眉弄眼,直到我声色俱厉发作,许是折腾的时间已差不多了,她终于有了均匀的鼾声,嘴微张,占了我大半个枕头。
于是,起身,开机,听音乐,上网。看NBA的他没同我抢机玩游戏,连吃两个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看网上一名“那夜菊开”的文字,应该没超过30岁,都是些“爱又得不到”的感情故事,文字有些清丽和脱俗,有亦舒的味道,没她那么有个性,看了惊艳。虽然感到一种情怀的美丽,但不是太打动,又满是兴趣从头看到尾,很象冰淇淋腻住了,会想喝杯茶。
窗外,是冬日并不湛蓝的天,抬眼望去,已是临近黄昏的迹象,有些昏暗,没有开灯,屋中流动的是并不凄楚的情歌,黑暗里浸满这个岁末的闲淡。
是不是到了年末都会有这种行将结束又临开始的豁然,因为在某一条路上的安定答疑偶尔暗涌的惶惑,一半渐却的暗淡,另一半浮升的明亮,交替和混合,换来眼神中的坚定。
三十岁还有最后的三天,毕业11年,为妇7年,为母4年,过了这三日,上面的每个数字加1。
失掉的多?得到的多?相等么,用这样的等式来增减岂不愚到一定程度,怎么肯这样评价自己,只好故作聪慧的说,变数。
彼时觉得多,此时觉得少,它时又想不起多少。不过泪眼模糊时是一同走过,愿意让我帮你们记住吗?斯时旧事的我们,其实我不会念念不忘了,你们才会惊异我的变数,好象电影院里的故事,并非看的太穿早早知道了结局,散场时得到的唏嘘短叹。
会看到最后吗?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
年华韶逝,斯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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