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美国最有权势的校友会，最有名的秘密社团。诡异的入会仪式、阴森的聚会环境、“国际黑手党”、“死亡兄弟会”等阴谋论调令它一直笼罩着神秘气氛。在这个社团中，走出过三位美国总统，两位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几十位内阁成员，上百位参议员和众议员，而美国中央情报局更是会员们的天下。如今，正在激烈角逐2004年总统宝座的两位不同党派的候选人布什和克里也都来自这个秘密社团。它就是美国鼎鼎大名的骷髅会。

　　编译：思 鲁

　　总有一些标志告诉你耶鲁的春天来了。山茱萸花在纽黑文校区怒放，旧校区的水仙花静静地吐出芬芳。春季入学的新生们在校园里举行聚会，或演讲或举办音乐会。而一些高年级学生则开始参与一项静悄悄然而却充满狂热的夜晚仪式，被称作“拍肩入会夜”。

　　耶鲁6个大型秘密社团都在4月的同一个晚上选拔新成员，而对象都是前途无量的大学三年级学生。克里和布什分别在1965年4月和1967年4月收到了来自同一个神秘组织、决定他们命运的召唤。这个组织就是在耶鲁本科生社团中最为神秘的“骷髅会”。

　　举足轻重的权力核心

　　骷髅会每年从三年级学生中挑选15人入会，会员们来到一个像地穴一样、被称为“坟墓”的会所聚会。尽管这个组织对美国人来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2004年大选是骷髅会成员VS骷髅会成员的格局仍不由令人们感到吃惊。原因有二:其一，尽管两人之间存在意识形态的差别，但竟都来自同一个秘密社团;其二，在这个现有800多名成员的俱乐部里，许多人官职高位、手握大权。说骷髅会是美国最有权势、最为成功的校友会一点也不为过。

　　多年来，骷髅会跟中情局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据20世纪60年代加盟的一名骷髅会员称，很多骷髅会成员若找不到更合适的工作，只要向中情局开口，就保证被接纳。美国著名新闻杂志《时代》周刊的两个创始人亨利·卢斯和布里顿·哈登也都是骷髅会成员。在20世纪60年代，由于在中情局和《时代》周刊的骷髅会成员甚众，这两个机构干脆“公开表示愿意录用”骷髅会“小弟弟们”。

　　许多骷髅会成员在成为中情局探员和政府官员后还会回到“坟墓”，跟其他会员讨论涉及高级机密的事务。肯尼迪及约翰逊时代的国家安全顾问麦克乔治·邦迪据说就是其中一位。20世纪80年代毕业的一名骷髅会成员还回忆说:“在聚会中，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对国家机密的渗透程度……以及大家在‘坟墓’中谈论事情的肆无忌惮性。”“他们谈论当时的外交行动，就是后来导致‘伊朗门’丑闻的那些行动。彼此间的信任程度简直让人吃惊。就好像一旦你过了信任关进了这个组织，大家就可以完全开诚布公地谈论时局。”

　　除了政府工作人员，其他光芒四射的骷髅会成员还包括著名传记作家、曾获得普利策奖的戴维·麦卡洛、《纽约时报》前社长埃默里·豪·布拉德福、好莱坞著名演员詹姆斯·惠特莫尔(两次获奥斯卡奖提名，出演过《肖申克的救赎》等影片)、摩根士丹利投资银行的创建者哈罗德·斯坦利、洛克菲勒基金会的总经理J.理查德森·迪尔沃斯、美国大棒球联盟副会长斯蒂芬·格伦伯格以及美式足球之父沃尔特·坎普。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骷髅会成员、陆军部长亨利·史汀生经常向骷髅会兄弟——铁路大亨世家弟子阿沃罗尔·哈里曼(1913级会员，美国早期铁路家族哈里曼家族的主要成员，二战期间出任驻苏联大使)以及著名诗人阿奇博尔德·麦克利什求教，还雇用了4名骷髅会成员加入陆军，分别任部长特别顾问、特别助理等重要职位。

　　无疑，这是一个精英组织。

　　骷髅会的神秘起源

　　就像有关骷髅会的一切一样，骷髅会的起源也笼罩着神秘的面纱。最可信的版本是:骷髅会由耶鲁学生威廉·罗素所创。罗素1832年到德国求学一年，其间接触到德国一个秘密会社“骷髅会”，其活动不公开，并把骷髅头当作崇拜对象，罗素深受其神秘性吸引。可回到美国后，罗素吃惊地发现他原来所属的秘密社团在当时的一场反共济会运动中，已没有秘密性可言。怒火中烧的罗素纠集了耶鲁一些重量级的学生，其中就包括后来出任陆军部长的阿方索·塔夫脱(阿方索·塔夫脱的儿子就是美国的第27任总统威廉·塔夫脱，1887级会员)，成立了德国骷髅会美国分社。　　

　　威廉·罗素绝非泛泛之辈，他是18世纪美国豪门罗素家族的一员，其家族以贩卖鸦片致富。他于1833年毕业，后来成为康涅狄格州议员以及该州国民警卫队的一位将军。罗素家族设立了一个“罗素信托基金会”，拥有骷髅会所有不动产及康州大批土地。会员有需要时，可向该基金会寻求资助。

　　据称，骷髅会的建立来自一个神话:古希腊雄辩家德摩斯梯尼于公元前322年逝世时，雄辩女神也随之升上天堂。骷髅会因此自称为“雄辩女神俱乐部”，因为他们相信雄辩女神于1832年又返回人间，跟他们同在。也基于此，在校的会员都获封为女神的“骑士”。

　　骷髅会的标志是一个骷髅头，其下面有两节交叉的白骨和“322”这个阿拉伯数字。骷髅会成员都很珍视322这个数字。克里曾用它做密码，阿沃罗尔·哈里曼在任驻苏联大使期间则把它当作来往美苏的随身手提箱的其中密码。会员们同样崇拜着雄辩女神，每周四和周日晚的聚会时，他们都会向雄辩女神唱“神秘的赞歌”。

　　根据罗素和阿方索制定的入会条件，被征选的会员必须符合下列条件:出身美国东部豪门，家世显赫，最好是从英国移民、带有贵族血统的家族成员；中学阶段最好在美国贵族寄宿学校上过学，具有团结精神，善于恪守秘密;爱好体育，具有体育竞争精神，最好有军队服役经历;征选对象是耶鲁大学三年级学生，每届会员名额为15名。另外会社初期还有种族和性别的限制，比如犹太人和黑人不能入社，女性不能入社(1991年才准许女性入社)。

　　由于每届会员名额为15名，所以在172年的发展史中，“骷髅会”一共向美国社会输送了2580名会员，在世约800人，其中大部分都位于美国经济和政治金字塔的塔尖。

　　神秘的入会仪式

　　322和雄辩女神是骷髅会入会仪式上的中心象征。当新会员到达“坟墓”门口敲门三下后，门就吱呀一声开了，立即有“骑士”用头巾蒙住他的头，把他带到“萤火虫房”。在这里，他们会掀开新会员的头巾，骷髅会的“长老”(已毕业的会员)们挥舞手中点燃的香烟制造萤火虫效果。在萤火虫房短暂停留后，新会员就会被送到迎新会举行的地方——322房。

　　进入房里，早有一群骑士在一位有名的长老级人物的带领下等候，所有人都戴着面具，穿着不同服装，各自扮成“恶魔”、“唐·吉诃德”、“教皇”(其中教皇一只脚穿着印有字母的白拖鞋，踩在一个石制骷髅头上)。其他骑士则扮成骷髅，而长老们则排列两旁，准备大声喊叫吓唬新会员。

　　新会员一个个地被带进322房，他们会被介绍房间中摆放的物件，包括雄辩女神的画像，被要求按照一些指令行事，比如重复念保密誓言，吻“教皇”的脚，喝下盛在骷髅头容器里的“血”。最后，新会员被推倒在“唐·吉诃德”面前，喧哗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唐·吉诃德”用剑拍着新会员的左肩，说“根据会主的指示，我任命你为‘雄辩女神的骑士’”。

　　在入会仪式结束后，新骑士很快会得到一个骷髅会专用绰号。取绰号有三种方式:从一个愿意把自己的名字传递给后来者的长老处获得，比如《哈泼斯》杂志主编路易斯·拉哈姆的银行家父亲老拉哈姆就把自己的绰号“桑丘·潘萨”(唐·吉诃德的随从)，传给了后来的政治顾问泰克斯·麦克格拉利;接受一个传统的名字，比如骷髅会内部习惯把性经验最丰富的骑士叫做“玛各”，有趣的是罗伯特·塔夫脱和威廉·塔夫脱父子都有这个“荣誉称号”;自己选一个名字，比如，约翰·克里本来给自己选了“高魔”这个名字，这是专为骷髅会中长得最高的成员准备的，可惜当时还有一名新会员比他高，克里只得重选了一个名字，不过骷髅会成员们对此讳莫如深，所以到现在外界都不知道克里叫什么绰号。至于布什，由于当时他很难取一个名字，于是就由着别人起了个“临时”。

　　当年学年末，15名新成员按会规要到离纽约市547公里的鹿儿岛小住，这个占地约2000平方米的小岛是20世纪初由一名骷髅会成员赠与骷髅会的。克里和布什都在大学四年级重访该岛。那时，克里那一届的人正准备奔赴越南战场，克里就在一间破旧的木屋里，借着烛光写他将在骷髅会发表的演说稿。而布什与他的同伴们则在纷纷议论罗伯特·肯尼迪遇刺的新闻。

　　克里的墓穴生活

　　骷髅会的会址坐落在耶鲁校园中区的所谓“高街”上，自1856年已成为该会的总部。这是一幢三层高的希腊埃及式巨大建筑物，由褐色沙岩建成，形似坟墓，骷髅会成员都习惯称它为“坟墓”(Tomb)或者干脆叫“T”。所有非会员的外人，按骷髅会术语，也就是“野蛮人”都不得入内。

　　“坟墓”内的布置更为阴森可怖，进到“坟墓”中，大厅全部装饰有名画家的油画作品。墙上挂着几十个骷髅头，环绕着木乃伊、墓碑石以及战争纪念物等。

　　饭厅是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房间。它以雕刻的银骷髅和铜骷髅作装饰，有一扇约10米高的窗可眺望苍翠的校园，房间四壁挂满了最有名的骷髅会校友的个人画像，其中包括威廉·塔夫脱、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莫里森·维特、克里的同班同学迪克·潘兴(一战时期曾远征欧洲的陆军上将潘兴将军的孙子，1968年死在越南战场上)和老布什总统。房间两边都有高大的壁炉，它们被骷髅会员当作球门，他们喜欢玩一种结合足球与曲棍球的剧烈运动——“布德球”。

　　这一运动的热爱者就包括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克里经常跟迪克·潘兴、戴维·索恩(现为马萨诸塞州的一名出版业管理人员)以及弗雷德里克·史密斯(联邦快递的创始人)一起比赛“布德球”。这项运动非常剧烈，通常他们会把吃饭的桌椅挪开后才开始玩，但是有些其他障碍物挡道就不去管它，所以经常会弄得头破血流。索恩回忆说:“弗雷德里克·史密斯是个狂热的爱好者。迪克则折断过脚趾头。”

　　克里是耶鲁“政治联盟”的会长，是个出色的辩论家，还是一个从事足球、冰球、长曲棍球三种运动的运动员。在尚未加入骷髅会前，他就跟同一年级的6位会员颇有交情。他是由同在圣保罗预科的好友约翰·史达克介绍入骷髅会的。史达克后来成为克林顿政府时期的助理国务卿。

　　在“坟墓”中，克里跟其他“骑士”关系非常融洽，并且经常谈论越战等政治话题。克里还帮助史密斯重振了“耶鲁航海”协会，这个由骷髅会成员在一战期间所创立的协会，曾经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海空预备役组织。索恩是克里最好的好友，也是他的前妻弟(索恩的孪生姐姐朱莉娅嫁给了克里。而克里的现任妻子特里萨的前夫参议员约翰·亨氏也是骷髅会成员)。索恩说:“在骷髅会的经历是克里一生中最富有意义的一部分，因为那种经历让人记忆深刻:定期举行的聚会，跟一些有感情的人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参加其他活动如体育运动时所缺乏的那种专注等。克里跟骷髅会同仁一直保持密切的联系。我们中多数人都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对方。”除了跟克里有亲戚关系外，索恩还曾是克里竞选参议员时的竞选班子负责人。

　　1966级的骷髅会成员奇普·斯坦伯里曾是克里在耶鲁辩论队的搭档，不过，斯坦伯里说，他跟克里的友谊是在一起加入骷髅会后才发展起来的。“我们通常认为政客们会非常爱说话，喜欢拍肩膀、套近乎。克里却非常内敛，不爱出风头。如果有4个人在那里喝啤酒，他都不好意思贸然加入。于是，人们往往觉得他很孤僻。而在‘坟墓’这个具有保护性的环境中，克里很放松，更加自然。他完全抛开了性格中羞涩内敛的一面。克里对骷髅会的经历非常看重，这种经历对他意义甚大。当然，克里对什么东西都非常看重。他从来都学不会以游戏的心态看待人生。”

　　布什祖孙三代是“骷髅”

　　1967年4月28日，美国现任总统布什忽然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布什并非像外界传言那样是由父亲老布什“拍”进骷髅会的，尽管布什到耶鲁求学之时，已有好几位亲属加入了骷髅会，包括他的父亲和祖父。当时是戴维·阿兰·理查斯被安排“拍”布什入会，原因可能是因为他跟布什都住在耶鲁的同一宿舍区达文波特。理查斯在宿舍区跟布什会面，胸前戴着一枚由蒂凡尼珠宝专门为骷髅会订制的骷髅胸针。理查斯回忆当时的情形说: “我被告知这就是我的工作对象。我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说‘到你房间去谈’，他遵照我的指示做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因为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民主党人。”

　　骷髅会早期招收会员的程序是:在被叫做“拍肩入会日”的招收新会员日，骷髅会在一个活动场地上召开大会，往往有几百人参加。骷髅会派一名骑士跟被选中的新会员私下接触。这名骑士会点头示意让新会员到他自己的房间谈话。一旦到了新会员的房间，骑士就会这样下指示:“明天傍晚的正式任命时刻，不要穿戴金属，不能携带硫磺以及玻璃制品，……不要东张西望，径直经过大力英雄圣柱，来到‘庙堂’。左手拿着指定的书，敲三下门。多记，少说。”

　　理查斯表示:“我不认为布什对加入社团特别感兴趣，不过这是他家族生活的一部分。有报道称，他的父亲鼓励他加入骷髅会，是反对他加入一个聚众喝酒的地下社团。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我怀疑在入会问题上，家族对他施加了压力。”

　　据理查斯说，布什的父亲和祖父都亲临“坟墓”参加了布什的入会仪式。一位参加了入会仪式的“长老级”会员说:“他很会见机行事，我很满意他的表现。”不过，有关布什在骷髅会的日子如今已成为高度机密，记录了该届会员经历的剪贴簿现已被密封，其他会员都无法看到。

　　骷髅会的规矩对布什大学期间喜欢饮酒的习惯是个约束。“坟墓”里不允许任何人饮酒，多数时间都是彼此间进行辩论和发布自己的“生活史”。1947年秋，老布什讲述个人“生活史”时，他把重点放在自己的军旅生涯以及他跟芭芭拉的婚姻生活，同时表达了希望“对公众生活产生影响”的愿望。与此相反的是，小布什在“坟墓”中讲述的多为自己的父亲，据说是用“近乎敬如天神的语气”。

　　布什和克里对骷髅会的忠诚

　　对所有围绕骷髅会的谜团和阴谋论来说，或许这个社团的最深层的秘密在于骷髅会员间的纽带高于一切。一位骷髅会成员说过:“对某些人来说，加入骷髅会成为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他们希望一直跟这个组织发生关系。”的确，参加骷髅会活动的大学最后一年只是终生会员生活的开始，这种会员资格，如果运用得当，会获得巨大的回报。

　　效仿父亲和祖父的老路，小布什在大学毕业后找工作时打了个电话给一位叫罗伯特·高的骷髅会成员。尽管高当时并不需要新雇员，但他还是安插布什到他的农业公司做管理实习生。1977年，布什成立第一家公司时，他求助于叔叔乔纳森·布什，叔叔帮他找到了28个投资商，总投资56.5万美元。其中一位投资人投了10万美元，他就是加州风险资本家威廉·H.德拉珀三世，也是一名骷髅会成员。甚至布什当初买下得州“游骑兵”职业棒球队那桩买卖也有骷髅会成员参与——1984级成员爱德华·兰姆波特是最初的投资商。

　　通常，骷髅会成员之间在以暗语“你知道罗素将军吗”开始谈话后会给予对方好处。不过，到布什竞选总统之际，他已不需要亲开尊口要人帮忙了。2000年10月，亚当斯户外广告公司的老板斯蒂芬·亚当斯(1959级会员)斥资100万美元免费为布什在几个重要的州制作户外广告。亚当斯回答说同在骷髅会的经历是他这样做的原因。

　　布什显然也有相似的感受。布什入主白宫后举行的前几个社交宴会就包括1968级骷髅会成员的聚会，两年后， 他又在戴维营举办了一个类似的欢聚会。布什当上总统不久所作的任命中就包括对1968级会员罗伯特·麦克盖拉姆的任命，他现在担任司法部副部长。布什还曾任命1953级会员比尔·唐纳森为证券和交易委员会主席，还一度任命他为鹿儿岛公司的董事长;还任命1979级会员爱德华·麦克纳利为国土安全办公室总顾问兼总统高级助理顾问;任命赖克斯·考德利(1968级)为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会长;任命罗伊·奥斯汀(1968级)为驻拉丁美洲岛国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大使;任命伊万·G·盖尔布拉斯(1950级)为欧洲国防代表秘书兼美国北约事务的国防顾问;任命詹姆斯·鲍斯博格(1985级)为哥伦比亚高等法院助理法官;任命前诺克斯维尔市市长、维克多·亚歇(1967级)为美国联邦国民抵押贷款协会Fannie Mae的董事;任命杰克·麦克格里格(1956级)为圣劳伦斯海路发展公司顾问委员会委员;任命自己的表兄乔治·赫尔伯特·沃克三世(1953级)为驻匈牙利大使。

　　有骷髅会成员称，布什总统之所以很看重骷髅会，是因为骷髅会已成为他的家庭的延伸——布什-沃克(布什祖母的家族)家族加入骷髅会的至少有10人。1968级会员唐纳德·埃特拉是布什的密友，至今仍然经常探访布什。埃特拉说，骷髅会之所以对布什那么重要是因为“忠诚和传统对布什家族非常重要”。不过，埃特拉补充说:“布什把骷髅会的经历当作很隐私的东西，并不拿出来谈论。”

　　克里对骷髅会也表现出高度的忠诚度。1993年，克里跟同级的骷髅会校友举行了几次聚会，还组织大家于迪克·潘兴 25周年忌日一起到阿灵顿国家公墓扫墓。扫墓后，相聚的10名会员来到华盛顿的一家宾馆继续座谈，谈论迪克·潘兴，谈论骷髅会，谈论他们自己。斯坦伯里说:“当时的情景非常感人，也非常酸楚。克里能不辞劳苦组织这次聚会太好了。30年过去了，我们还能认出彼此，很快就产生认同感，感到友情相连。”克里在毕业后又回过“坟墓”几次，有一次还发表演讲。索恩说:“他一旦有时间，就会来探访一下。我们多数人都是如此。”

　　女神在微笑

　　不过，布什和克里两人都不喜欢公开谈论自己的骷髅会生涯。在《与媒体见面》节目中，当主持人蒂姆·拉塞特问起骷髅会时，克里答曰:“那是一个秘密。”而当2004年2月，拉塞特拿同一个问题问布什时，布什的反应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隐秘了，我不能谈。”

　　尽管存有不同的政见，但是多数成员都带着骄傲和尴尬间杂的感情看待即将到来的大选。在他们眼里，无论是谁赢，在骷髅会的历史上都会大大写上一笔。一名1960级的骷髅会成员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如果真有雄辩女神，那么她一定在对布什和克里微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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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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