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的一天,何奈接到一个邮包,上面盖着玛格南图片社的戳子,打开一看是一本大名鼎鼎的《生活》杂志!翻开几页,看见了自己的照片,何奈兴奋地跳了起来,直到天花板!
几天之后,理所当然的是一张玛格南汇来的支票。何奈·布里马上回到了法国,做了他的第二个图片专题。
真正的万里“长征”刚刚开始。
天,何奈正在捷克的斯格达工厂为纽约的《时代》杂志采访,忽然接到了从巴黎玛格南图片社来的长途电话,大卫·西摩用他那浓重的波兰口音说道:“何奈,你必须马上回来!埃及总统纳赛尔宣布苏伊士运河国有化了!用你的瑞士护照可能被许可进入埃及。”
真的,何奈和另一个记者进入了正在发生事变的埃及,工作是相当艰苦的,到底是一张西方人的面孔,处处受到检查。何奈终于还是拍到了最后一艘油轮驶出苏伊士运河的照片。回到开罗,何奈·布里试着用种种办法把胶卷寄出去,到底请到一位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偷偷带走了胶卷。
一个星期之后,何奈·布里回到巴黎,大卫·西摩大发脾气:“你是怎么搞的?我们错过了发表的机会!你不能在玛格南工作了!”原来,何奈的胶卷在机场办公室的抽屉里睡了几天的觉。
对何奈本人和玛格南社来说这都是一个损失,下一次,大卫·西摩亲自约了一位《巴黎竞赛》杂志的记者又去了埃及,但是最终没有能回来,大卫中了枪,长眠在金字塔下的苏伊士运河港口。
罗伯特·卡帕在越南踩上了地雷;维尔奈·比邵夫留在了南美;现在轮到大卫·西摩了。个头儿高高的卡迪埃·布勒松从亚洲回到了巴黎的玛格南,似乎这个坐落在巴黎的小小的摄影师合作社里仅有他才是真正的法国人。
(编辑: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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