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摄影　马宏杰

　　在成都市清江路，看到附近没有城管人员，老杨拉开了场子表演。这是安顿下来后他们开始卖艺的第一天，弟弟留在家中看门做饭，老杨带儿子出来耍猴。父子两人都很卖力，不一会便吸引了不少过路人围观。

　　但不知怎么的，老杨忽然发火了，用鞭子狠命的抽打起猴子来。这一举动引起场外观众的不满。有的人站出来谴责老杨，说猴子是保护动物，打不得。老杨恍若未闻，继续抽打猴子，场外几个小孩子难过地捂住了双眼。

　　不料接下来的情形让人大感意外。那猴子大概被打急了，捡起一块砖头就向老杨扔过来，老杨好像吓了一跳。接着猴子从地上操起刀子和棒子反击，撵得老杨满场乱跑。围观的人纷纷大声叫好：“打！打！打他个龟儿子！猴子好样的！” 还有人不时竖起大拇指来，给猴子打气。

　　后来猴子就比较听话了，很顺从的表演了打球和接飞刀等节目。不过观众印象最深的，还是“猴”急跳墙、进行反击的那个场面。全部节目演完之后，老杨告诉我：“打猴子其实是我们假戏真做，你听着鞭子打得响，其实打不到猴子身上。如果真打的话，每天四五场，那还不把猴子打坏了？我们靠什么吃饭？观众有了情绪，我们的演出才算成功。”中午老杨花了四块五毛钱买了三碗面，父子二人和猴子各来一碗。老杨说，长期跟猴子相处，也有了感情。市中心管理严格，不允许耍猴，他们就乘坐公共汽车前往偏远些的地方。乘车时，老杨把猴子装在编织袋里，以免伤着其他乘客。猴子也有了人性，主人一打开口袋，它们都很老实的自己钻了进去。（未完）